一個看過眼的平局,終於讓桑多斯大主教重重的鬆了一口氣。
桑多斯大主教咂摸咂摸嘴,心裡感覺這會好像缺了點什麼,轉頭想了想,突然一拍腦門,道:“這種時候怎麼能沒酒那。”
手下的軍官們互相看了看,不約而同的苦笑了一下,有些饞嘴的甚至舔了舔嘴唇,然後無奈的嘆了口氣。
軍中無酒,這是所有國家軍隊通行的規矩。
軍隊運輸糧草尚且困難,要運輸液體的酒佔地方不說,而且麻煩,極易出現損耗,跟別說運輸酒的後勤士兵,一定是會偷酒或者拿出去賣了換錢。純粹是出力不討好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所有的老大們都知道,喝酒誤事。要是放開士兵飲酒,他們因此而打了敗仗,那不就是虧大了。
士兵在戰時飲酒也是有違軍法的,抓到了要被重罰。
所以行軍打仗的時候,軍團裡面不會有酒。只有在修整時才會解除禁令。
但是一旦德勝歸來,各種美酒又是敞開了提供。
對士兵來說,想喝酒就努力打仗吧。
當然這條規矩對高階軍官們不算回事,瓦巴多爾打仗的時候就喜歡喝幾杯,軍官們在自己的行李中帶幾瓶酒是太正常不過的事情。
這些軍官和士兵們,以前有事沒事的時候都喜歡找個酒館喝上幾杯,有些甚至嗜酒如命。
但是出來這一個多月,第四軍團上上下下卻滴酒未沾。
不提還好,桑多斯大主教一提出來,大夥肚子裡的酒蟲都叫了出來,甚至桑多斯大主教都感覺有些口乾味寡。
桑多斯大主教一拍大腿,然後指著管軍需的軍官,道:“那個誰,安培,我掏錢,你去鎮上把他們所有的的酒都買來,在弄些豬牛羊肉什麼的,今天好好犒賞下弟兄們。”
手下自然狂拍馬屁,齊聲讚頌“大人英明”。
桑多斯大主教親自掏了腰包,軍需官領了兩千金幣,帶著一群士兵快步向著鎮上而去。
第四軍團計程車兵聽說晚上能喝上頓酒,高興山呼萬歲,並且有人表示,要是每天都能喝上兩倍,說不定咱們早就打敗那些茹曼軍團了。
第四軍團上上下下幾千號人盯著營門翹首以待,就等著軍需官帶酒回來,好痛飲一番,出出這一段時間的悶氣。
很快幾個人就出現在營門口。
“回來了,回來了。”士兵叫嚷著擠了上去,準備看準時機,先搶個一兩桶拿回去過過癮再說,反正這麼多人,軍需官也不會看清楚是誰拿走的。
但是等眾人將軍需官團團圍住,卻驚訝的發現軍需官一行人根本就是兩手空空,他們拉出的大車上什麼也沒有。
“這是怎麼回事?”桑多斯大主教排開眾人走了出來。
他剛才一直營地裡巡視,正準備在上酒前,對士兵們發表一番熱情洋溢的講話,好好鼓舞下士氣,但是卻驚訝的看到他們什麼都沒帶回來,這讓桑多斯大主教感覺很沒面子。
桑多斯大主教心裡暗道:按說不應該啊,那個鎮子看規模也不小,少說也有三四千人的規模,不可能沒有幾家酒館飯店的,再說這是有酒莊的。
桑多斯大主教早就將附近的地形爛熟於心,他很清楚河谷附近就有幾家種葡萄的酒莊,每個酒莊都會在地窖裡放上存貨。
軍需官一臉無奈的表情,向桑多斯大主教一攤手,道:“大人,我們在鎮子上走了一圈,每一家酒館開門。”
桑多斯大主教一皺眉,道:“你們不會敲門嗎?”
軍需官道:“敲了,大人,每一家酒館飯店我們都敲了,還跑了所有的酒莊,我們喊了半天沒一家開門。”
桑多斯大主教疑惑的道:“難道鎮裡沒人?”
常言道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