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也加入其中,韋大夫想起舊年時周老大得瘟病那會兒,明明病得不輕,沒幾日身子就好痊了,怕不是江氏救活了自個的男人。
有了韋大夫的言論加持,村民們更是斷言江璃的醫術了得。真沒看出來,以往江氏隱藏得極好,有這通身的本事,村裡竟沒有一人知曉。
有人提起江璃,自然就有人提到周氏嬸婆,村裡幾戶曾找嬸婆為兒媳婦滑胎的嬸子大媽,當即在村口跳腳怒罵。
“好個老虔婆,枉咱以為她是個好的,俺家老大婆娘當年也是早產。請了她來給接生,硬說老大婆娘肚裡的是死胎,我呸!當下俺知道了,那婆子就是個殺人兇手!”
“唉喲~,我家老么的婆娘自從滑胎多少年沒懷上,如今想想,可不是被那婆子害慘了的,咱鄉下人家不懂這個,她一個接生幾十年的老婦怎麼說,咱便怎麼信。”
“嘿~,咱十里屯人家請她接生,哪回少了她老婆子的謝禮,這婆子的心莫不是黑的,天殺的老虔婆還有沒有王法了。”
幾位嬸子大媽越說越激動,想起自家遭的難,怎麼也咽不下這口氣。沒多會,一群婆子嬸子大媽成群結伴,呼啦啦的上嬸婆家討說法。
這些事,江璃自是不知。
今日地裡沒啥事,周淳風上晌到地裡除草灌水,下晌上山砍柴火。而她早晨到上山採了藥回來,便沒再邁出院門。
趁著下晌兩孩子睡著,江璃提起鋤頭將後院兩拉地翻土、捂肥、撒上菜籽,好得過幾個月家裡又有綠葉的疏菜吃。
已經長大的嗷嗚仍是像小時候那樣,乖乖的趴在地面,仰著頭晃動著尾巴看著江璃在忙活,豔陽高照的烈日,將一人一狼的身影長長的拉在牆邊上。
圈子裡養的雞和鴨每天都能下好幾顆蛋,現在家裡伙食得了改善,孩子的營養也都跟了上來。不僅大人吃飽了有力氣幹活,孩子的個頭比之去年都要長高不少。
前幾日周淳風閒時,在院子外砌好了個豬圈,趕明兒到鎮上趕集,抓兩頭小豬崽回家裡養,到了冬日他們家也能學著別人家灌臘腸、掛臘肉。
珩哥兒和闕哥兒兄弟倆自從進入族學,同一間學堂裡的周老三怎麼看兩個小子,怎麼不順眼。
周老三晌午的時候回鐵蛋家,也聽了一耳朵昨夜週二叔家的事,對於江氏的改變,他比誰人都震驚。
要說大房兩口子重生回來,同他一樣有預知今生的事本,但也沒得短時間內習得一門醫術。周老三越想越不對勁,如今想來,老大那一手的好字同樣蹊蹺。
莫非這兩口子,前世死前悄悄學會了這些本事?
不可能,周老三怎麼都不願相信大房兩口窩囊廢有這般造化,這其中定有別的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