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刀又斷了一半,黑毛衣更是虎口鮮血橫流,嗡的一聲,剩下的小半截也飛了出去。
跟著,孫易的菜刀狠狠地劈到了他的頸側,黑毛衣忍不住閉上了眼睛等死,但是脖子處微微一疼,鋸齒狀的菜刀貼著他脖子的肌肉戛然而止,只刮破了他的一層油皮而已。
“就這麼死了,豈不是太便宜你們了!”孫易冷笑了一聲,一拳頭轟在他的肚子上。
黑毛衣只覺得自己像是被火車撞了一下,堅實的腹部肌肉也擋不住這一拳的巨大沖動,整個人都飛了起來撞在牆上,險些把36的隔斷牆撞爛。
滑下來的時候抱著肚子哼哼,怎麼也站不起來,孫易一抬頭,一掌切到了他的頸側把人打昏。
他可是小心地收著力呢,這一招還是跟路誌輝學的,必須要拿捏得恬到好處,要不然的話很容易把人的頸骨砸斷,就不是打昏,而是打死了!
門外的老狗看著孫易叼著煙,拎著菜刀出現在屋門口的時候,嘴裡的半截煙都掉了,燙穿了褲子,一陣燎毛的味道飄散著,急急地拍打著,打得要害生疼。
他這一低頭,也救了他一命,一把菜刀飛旋而來,撞破了車窗,從另一側飛了出去。
老狗甚至顧不得再去拍打在褲子裡還沒有熄滅的菸頭,一腳油門轟下去,卡宴帶著手剎向外衝去。
孫易回屋取了一盤在市場上買來的麻繩,把麻繩浸了水,然後進屋把釘在地上的人一個個的拽起來,刀子還留在他們的身上,能少流點血最好了,這屋子自己還要住人呢。
麻繩捆了這些人的四肢,來了一個四腳朝天式,看起來極像農村殺豬時候捆豬的姿勢,而孫易用的繩法也正是極為結實的豬蹄扣。
把人捆了,在院子中間拽了一根繩子,然後這十多個人就像在曬風乾肉一樣被一個個地掛了上去,在空中飄蕩著。
身上帶著傷,可是誰也不敢吭聲,緊緊地閉著嘴,誰只要出了一點動靜,手指粗的柳樹條就帶著風聲抽下去,抽在身上就隆起寸許高的大血凜子,這種皮外傷不致命,但是那種痛感簡直酸爽得讓人不敢置信。
孫易回屋又取了兩把菜刀,就剁在身前的木板上,在木板上還擺著一個茶杯,一份剛剛做好的炒飯,正在吃著炒飯,吃完了飯開始喝茶,不急不緩的樣子讓人看著就覺得心裡發寒。
黑毛衣的手腕和足踝都被粗糙的浸水麻繩勒破了皮,額頭汗水滴滴而下,深吸了一口氣,從昏厥中醒了過來,沉聲道:“孫易,你確實很有本事,但是……你這麼做,只會把華青幫徹底地堆向你的對立面!你會遭到全面報復的!”
孫易笑眯眯地抿了一口茶,放下了茶杯後淡淡地道:“好,就算你說得有道理,如果你們來的時候我不反抗只求饒,你們會怎麼做?”
黑毛衣微微一愣,然後十分老實地道:“你會被裝進麻袋裡沉入大河!”
黑毛衣的話讓其它的幫派份子大急,大哥啊,你挑好聽的說不行嗎?你這麼說簡直就是把這個惡魔往死裡得罪啊!
孫易攤了攤手,“你看,這就對了,我不反抗也是個死,反抗大不了還是個死,有什麼區別嗎?”
“你還有家人,有朋友!”黑毛衣沉聲道。
孫易的嘴角微微一挑,露出一個殘酷的微笑,“你們可以試試,看看你們去了能不能回來!”
無論是一點白,還是賴在村子裡不肯走的兩頭黑瞎子,可都不是那麼好招惹的,最重要的是,那三個傢伙就算是殺人都不犯法,直接往林裡一跑,一個接著去當狼王,一個接著去林子裡混個肚圓。
黑毛衣並不瞭解孫易,更不瞭解他的性格,黑毛衣的這一句話,就註定了孫易要對他們下死手了。
孫易喝完了一杯菜,一輛泥頭車衝進了村子裡,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