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是黃姬,我的生母是您。我是嫡女,又是姐姐,想和自己母親私下說些話,也不能找個名目將她支出去嗎?即使是弟弟,我這樣做也沒有什麼,為何我對個庶女妹妹還要避諱多多?”
她們都是白眼狼,都不念您的好,您走了她們就幸災樂禍,踩我欺我,我沒有這樣的好妹妹們。嬌娥在內心暗暗補充道。
林氏聽了更覺奇怪,嬌娥素來柔順,從不與人爭長短,總說她們都是妹妹。有時連自己都看不下去,今日卻轉性的厲害。
“阿母,我想問問……”。
正說著,趙義已經回府,滿頭大汗地衝了進來,對著林氏大聲喝道:“你這個妒婦,我要休了你”。
侍女阿里來不及通報,歉意的看了看林氏。
林氏和嬌娥連忙站起迎接。林氏對於趙義如此這般的說法早已聽慣了,竟是毫不在意,只是淡淡地問:“家主憑何休我?”
邊說便揮了揮手,示意侍女和嬌娥都退下。
“憑何?你還要問我憑何。七出裡面你就佔了“口舌”和“妒忌”兩條,還不夠嗎?你容不下其他姬妾,對我沒有好臉色,還敢頂嘴,怎麼不能休。”
趙義也不管女兒還在這裡,咆哮出內心所想。
嬌娥的臉刷地白了,手腳冰涼,軟軟的倒在地上。這一切和夢裡如此相同,不是夢!不是夢!難道真的躲不過嗎?
正文 第157章 空子
苗公臉上笑的得意,忙乎這麼半天,張太僕好似沒有取得什麼效果嘛。
李功曹鬆了口氣,又偷偷對著尚萬年施了個眼色,尚萬年便跟著那些四散而去的百姓們離開了。
張太僕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林天整了整衣冠,再次上前見禮,“臣恭迎張太僕,太僕幸苦了,臣瞧著頗為辛勞,不如隨臣一同去縣衙歇息片刻。”
一路上,林天騎著馬,伴隨張太僕的車駕左右,說些趣聞軼事,偶爾也會說說百姓的教化難度大啊,請張太僕指點一二這類的場面話。
見林天面色從容,言談舉止平靜的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張太僕心裡發怒,嘴裡發苦,在日頭下曬了那麼久,都快被折騰中暑了,卻什麼都沒有做成,他憋了一肚子的怒氣發不出去。
礙於林天就在眼前晃著,他再怒也得忍著,忍得都快爆了,心中更覺得駿馬監真是個廢物,等到了視察牧師諸苑的時候,不免就嚴厲了些。
一路上駿馬監都很難過,牧苑的眾人也都被訓斥了一個遍。
林天帶著苗公等人,一臉恭敬,象個無害的鵪鶉一般,只是跟著看,什麼都不說。
牧師諸苑是個新鮮事,林天上任這麼久還是第一次來此地,知道平陵縣內竟然養了這麼多的馬匹。
張太僕問了各類馬匹生老病死的情況,又問了在牧師諸苑服勞役的人數,重點看了看幾匹駿馬,又說想將馮世奉從大宛帶來的九匹汗血寶馬放在此苑,此馬十分寶貴,需小心看管,也請林縣令多加照料。
林天聽到大宛兩個字,眉頭就不由得皺了皺,但也沒有出聲。
巡視完牧苑,又為張大人接了風,回來的路上,苗公忍不住問:“他將汗血寶馬放在此處何意?難道想讓寶馬走失,賴在大人身上?”
林天皺了皺眉毛,沒應聲。
李功曹又湊過來道:“林縣令,這個太僕來意不善呢,您要多加小心才是。”
苗公問:“你說說,他怎麼個不善法。”
李功曹道:“明擺著的那,若不是咱們縣令做事有章法,今早就被折了進去啦,這一舉一動都是套,我估摸著他和咱們縣令有過節,尚萬年已經去打探去了,看看是誰在背後搗的鬼。”
苗公讚道:“咱們縣令是什麼人呢,若是當他是個好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