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復得”的雷磊。
雷磊並沒有向連成集團辭職,他的理由也很簡單,左右程萬里現在還沒拿下來地,他去了也幹不了多少事,而連成離年底也沒幾個月了,等他拿完年終獎,湖西區的地也拿下來了,正好可以過來幫他。
雖然雷磊沒有辭職,可程萬里卻對雷磊一點懷疑都沒有。
他最是知道雷磊的性格,說一就是一,說二就是二,他能為了自己預設了他沒做過的事而“割袍斷義”,就絕做不出一樣的事。
在這種“信任”下,程萬里只猶豫了幾天,就帶著雷磊去參加了一次他們內部的“聚會”。
這一次聚會並沒有童總,實際上,自從童總給他簽了那張“全權代理委託書”後,他就儘量不出面任何和新公司有關係的場合,所以舉凡競拍和公司管理過程中的各種問題,都是程萬里和幾個其他股東接觸的。
他帶上雷磊其實冒了不少險,尤其在雷磊踏進包廂,發現主位上坐著的那個人是誰後。
“他?”
雷磊一轉頭,瞪大著眼睛一樣看向程萬里,眼神裡都是詢問。
坐在主位上的人明顯也看出他是誰了,笑著站起身,上前來寒暄。
“是你,我還記得,手機那事,對吧?”
說話的正是文峰集團本市專案部的專案負責人方健。
“我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
他向雷磊伸出手。
雷磊戒備地看了一眼,並沒有立刻伸出手,而是繼續看著程萬里,等待他的解釋。
“這是方經理,是我這家公司的投資人之一。”
程萬里知道他的臭脾氣,是真的能做出讓方健手就這麼舉著這種事的,苦笑著解釋:“也算是我的老闆了。”
雷磊狐疑地看了方健一會兒,在對方笑容都快繃不住的時候,才將自己的手遞了上去,微微握了握。
“歡迎你的加入!”
和方健給人的算計感覺不同,他的手掌溫暖又有力。
“我看過你的資料,也在馬馬華那見過你做的倉庫統計,你很有能力!有你的加盟,我們的合作一定能更上一層樓!”
“我不明白,你不是文峰的專案經理嗎?怎麼會在外面投資一樣的公司?”
雷磊不解極了。
“我記得這次參與湖西區地塊競拍的,也有文峰集團吧?”
方健笑而不語。
“這小兄弟一看就知道沒經過多少事。”
旁邊的中年男人笑著圓場。
“公司有,那都是公司的,和自己有是兩回事啦!”
說話的男人約莫四十來歲,渾身一股彪悍之氣,脖子很粗而且微有下巴,左右手的中指和食指帶著一種式樣奇怪的方形黃金戒指,西裝裡穿著的也是花襯衫而不是常見的素色襯衫,看起來就像是最土的那種暴發戶。
雷磊也有過崇拜“強人”的年代,知道他手上帶著的那種方形戒指,是從格鬥用的“指虎”轉變而來的,也叫“拳刺”,打架時套上指虎,被拳頭揮到臉上的滋味,誰被揮誰知道。
一般“洗白”的混黑人士雖然已經離開了那個圈子,但還是會帶上這種奇怪的戒指,表示自己曾經的出身。
除此之外,這種人雖然已經不在混黑了,可他們依然有不少過去的仇家,這些仇家不會因為你洗心革面就放過你,到了這時,這種方形戒指還有類似指虎的防身作用。
雷磊看到那戒指心中就是一凜,不由自主地扭過頭去看程萬里。
見到他對待這“暴發戶”的態度親近又自然,雷磊感到有些荒謬。
他不知道程萬里懂不懂那幾個戒指代表著什麼樣的含義,畢竟程萬里從小到大都生存在一種比較平和的環境裡,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