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一飛頓時淚流滿面,呈四十五度仰望蒼穹,揹負雙臂,呢喃道。“其實,我的真實身份是猥瑣大叔啊…”
她很呆嗎?
沒有啊,她使喚的哥就很在行,指哪兒打哪兒,一溜煙就到家了。
付了車資,楚一飛沒讓的哥離開,表示自己馬上又要坐他車。
送胡一刀下車後,楚一飛與她保持一定距離,說道:“你可以回家了。”
“可是我沒鑰匙。”胡一刀圓溜溜的大眼睛望向楚一飛,以邪惡大叔的角度來看,帶她去看金魚的成功率極其高。
“你爸媽不在家?”楚一飛覺得大腦快當機了。她真的是一個問題蘿莉啊…
“我一個人住。”胡一刀說道。
“那——”楚一飛吞一口唾沫,質疑道。“你能照顧自己?”
“我能。”胡一刀點頭。
這一刻,他想改編那句很紅很流行的經典話語:至於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真的不信…
你連家的地址都不知道在哪兒,你身無分文,買bāngbāng糖都要我給錢,計程車費也要我出。好吧,雖然我是很大方很淡然的有錢人,可是,你憑什麼說能照顧自己?你怎麼證明能照顧自己?
“我沒當過小偷,也沒萬能鑰匙。我想——我還是得回去了。”楚一飛轉身,踏出一步時,胡一刀飈出一句讓他虎軀狂震的話。
“假如你現在上計程車,一分鐘後的哥就會把車撞在一輛公交車上,到時唯一下場就是車毀人亡。”胡一刀依舊用那種軟綿綿的、甜甜的蘿莉音說道。可是,話語中的內容,卻讓楚一飛很不淡定。
“你憑什麼這麼說?”楚一飛扭頭,一臉不爽。
“因為的哥身上沾上的藥粉和你身上沾上的藥粉已經融合接近半個鐘頭,按照藥性發作的時間估算——”胡一刀抬起手腕瞄了一眼她那塊很卡通的女生手錶,說道。“還有不到2分鐘,的哥就會七竅流血而亡,我猜他會撞上公交車,因為目標大。又或者,計程車可能會撞在一輛正在以200碼狂飆的跑車上。”
楚一飛嘴巴一陣發苦,她終於變身成功了…
“假如我不上車,他就沒事?”楚一飛很腦殘地問道。
“沒。”胡一刀點頭。睜大那雙看起來還是有些呆滯的大眼睛。
“那——”楚一飛忽然撇嘴,古怪道。“刀妹,你剛才說的不是哪部小說劇情裡的臺詞吧?”
“你看我像是開玩笑嗎?”胡一刀有點嬰兒féi的小手握著bāngbāng糖在嘴裡攪拌,那個姿勢真的很——
楚一飛極其認真地端詳她的表情,一分鐘後,點頭道:“像。”
“那隨便你,我只是好心提醒你而已。”胡一刀那雙泛著水bō的大眼睛撲哧撲哧眨啊眨。
楚一飛再yù說什麼,的哥不耐煩按響喇叭,催促道:“你到底還走不走?”
“不走了!”楚一飛破口大罵。“你趕著去投胎啊?”
“幹!”司機豎起一箇中指,留下一道嗆鼻的濃煙。
“幸好你沒上車。”胡一刀抬起手錶,說道。“假如你上車,那你的生命就只剩下最後一分鐘了。”
“你少唬我。”楚一飛不耐煩道。“你到底是哪家的壞蘿莉?”
“蘿莉是什麼?”胡一刀說道。“壞蘿莉呢?”
“——”楚一飛真心覺得自己上當了,我怎麼這麼傻,居然會聽信一個才15歲小蘿莉的話?
“我上樓了。”胡一刀轉身上樓,忽然想到什麼,扭頭道。“假如我5分鐘後還不能進房間,你身體的某個部位會忽然變大。”
“——”
好邪惡的蘿莉!
他像一頭喪家犬,亦步亦趨跟在她身後,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