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不殺我?”楚一飛驚呆了。
“你好多廢話。”藥女煩躁道。
誰好多廢話啊?你以為你自吹自擂那會兒廢話很少嗎?哎,每個小蘿莉都是折翼的天使啊——
“那你進來這兒,一會怎麼出去?”楚一飛叉腰,說道。“只要我大呼一聲,立刻會有上百保鏢一擁而上,把你蹂躪致死。”
“就那些廢物?”藥女冷笑。“誰敢靠近我,我一把毒藥噴死他們。”
好冷血又好萌的蘿莉啊…
坦白說,楚一飛對她生不出太多惡感,也許是她萌萌的外表?又或許是我天生賤格,見到妹子就tuǐ軟?
不能啊——柳寡fù這級別的妹子勾搭我,我都能八風不動。我是被女sè引yòu的人嗎——好吧,偶爾是。
“他們有槍。”楚一飛冷笑。
“——”這次,藥女似乎想到什麼,呆呆道。“我有防彈衣。”
“——”楚一飛睜大眼睛,死死盯著她的xiōng脯,腹誹:“十五歲、目測36C、防彈衣,假如——假如她脫掉防彈衣。”
“敢問,你芳齡多少?”楚一飛說道。
“你好煩,我都告訴過你兩遍,十五。”藥女小屁股坐在chuáng上,抓起端來的麵包啃了一口,似乎不合胃口,很糾結地把書包裡最後一根後備bāngbāng糖拿出來,拆開,含進嘴巴。小臉立刻歡愉起來。
“十五歲。真的十五歲——”楚一飛嘀咕道。“假如我沒猜錯,她脫掉防彈衣,至少有——36F?”
可是,電影電視裡的防彈衣都那麼厚,沒覺得她身上很累贅啊。除了xiōng部有點ròu,其餘地方都那麼薄。
“請問,你的防彈衣真穿在身上?我記得防彈衣是很厚的。”楚一飛認真問道。
“你——好討厭!”藥女跪在chuáng上,tǐng直小蠻腰,將有點嬰兒féi的伸進裙子,一扯,一件很薄的白sè防彈衣出現,不過,楚一飛並沒欣賞她的防彈衣。而是——
rǔ者。nǎi也。fù人xiōng前之物。fù人xiōng前之物,其數為二。左右稱之。發於豆蔻,成於二八。
這句話是多麼貼切啊,十五歲,已經快發育得超好。而她,則建立起龐大規模。根據目測,絕對不低於36F,比柳寡fù還要雄偉。
防彈衣脫掉之後,那對大、大、大白兔失去束縛,鼓鼓的,脹脹的,彷彿能把女僕裝撕裂。真的好霸氣…
“喂,你在看什麼?”藥女呆呆問道。
“沒什麼。”楚一飛擺手。
“現在你信了?”藥女說道。
“嗯,你平時都穿著防彈衣嗎?”楚一飛好奇問道。
“當然,不然走路很容易摔跤的。”藥女煩躁道。“以後要製造一種藥來減féi,再féi下去真的好辛苦。”
救命啊——
這讓貧rǔ一族情何以堪?減féi?減你妹啊——
“好了,我可以給你買100根bāngbāng糖,但你要告訴我,是誰讓你來的。你來這兒的主要目的,就是殺我——或者說,要我給你買bāngbāng糖?”楚一飛說道。
“我來這兒的主要目的就是——嗯,讓你給我買bāngbāng糖。”藥女點頭。
“可你殺了這麼多人。”楚一飛吞一口唾沫。
“誰讓他們阻止我進來的。”藥女撇嘴。“假如他們不阻止,我才懶得殺他們。”
“你知道這是誰的家嗎?”楚一飛警惕問道。她真不是來找柳茗竹?以她的身手,在這兒獵殺任何人都不會太有難度啊——
“我應該知道嗎?”藥女呆呆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