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誠道:“白狐,你不是跟鴻塘放話要追我嗎?怎麼一點表示都沒有?那考試題就不能給我看一份?”
白毛狐妖笑出一口璀璨白牙,晃得我眼直花:“我看鴻塘追你追得正熱鬧,就先歇息一段時間,等他折騰累了,我再撿個便宜。”
我一口氣提起,一掌拍在他肩膀:“這位同學,你不要拿你資本主義撿便宜的心態對待嚴肅的感情問題,如此不堅定的革命意志怎麼可能透過我小米加步槍的考驗呢?”
白毛狐妖晃悠悠從身後扯出那單薄的摺疊壓題紙,在我面前抖成了狗腿狀,無比輕柔的呵氣道:“這誠意可是雙方啊。”
我咬牙:“你這是逼良為娼!買賣婚姻!政治婚姻!強取豪奪!”
白毛狐妖嘖嘖道:“既然小米同學如此不屑我的小人行徑,那麼還談什麼?資本主義路線沒法和共產主義路線融合啊?”
我深吸一口氣,噌地從椅子上躥起,點起腳尖,一寸寸靠近屏住呼吸的白毛狐妖,在他的失神中,一把搶過那單薄的壓題紙,腳底抹油就往外跑,口中還不忘叫囂著:“我不喜歡別人要求我,更不喜歡別人威脅我!”
當我跑出白毛狐妖的孽障防衛,開心無比地展開手中的稿子,赫然看見上面只寫著一句話:如果考試不過,就用這紙擦鼻涕吧。
丫!老狐狸精!
咬碎一口銀牙,將紙狠狠扔了出去,好巧不巧正好砸在了重新返回校園的藏玥同學臉上,引起了一聲嬌喝。
我忙閃身過去,關心的問:“藏玥回來了?不好意思,沒砸疼你吧?”
藏玥身體一抖,忙退開一步距離,滿眼戒備的望著,磕巴道:“你……你做什麼?”
看樣子,是懷疑了我的手段,卻肯定不了我的厲害,所以,我有恃無恐地繼續甜笑著靠近,以最真誠的嘴臉溫柔地關心起來:“藏玥,你不要怕,雖然有人猜測出你就是那個變異的食蛙怪人,但並沒有多麼廣闊大面積的流傳,至少除了周圍二十來所學校外,散播得也並不廣泛。其實,我原本以為你要轉學的,但真得佩服你的堅強,竟然又強悍地站了起來,昂首闊步地到來學校。佩服,佩服。”
藏玥一幅見鬼的表情抬手指向我,不停地哆嗦著:“你……你……你怎麼知道?”
我心裡可暗笑,我不但知道你就是食蛙怪人,還知道你想借著完美的出現來開脫有關你變異裸照的傳言。面上展露無辜的天真表情,心直口快驚歎道:“我是聽航說的,難道不是你?”
在藏玥的如遭電擊中,我嘟囔道:“這個航也真是的,竟然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說那蛙人是你,害我以為……不過,不是你就更好了,畢竟,誰也丟不起那個人啊。”輕巧的擺擺手,一臉陽光:“我去複習了,明天考試,你也要好好準備哦。”有些話點一下就可以了,讓他們玩狗咬狗去吧,都他媽的不是好鳥!我這種人啊,你最好別招惹,不然,可是一種滅頂似的災難。時間啊,也不長,到我記不住有誰曾經坑害過我時,也就百十來年吧。
晚上在寢室啃書,卻被紅糖三角吼了出去,手拉手滿校園裡的逛,我說要回去當影印機,他卻說:“老子罩著你,你怕個鳥兒?”
說實話,我不怕他兇我,就怕他對我好,他一對我好,我一準兒倒黴。
當即揮手給他一眼炮,撒腿就跑,但願我們之間的硝煙能一直瀰漫到我考試結束,千萬別停止了連天戰火,導致黴運逆轉。
第二天早晨考試,我頂著黑眼圈將一整晚熬夜寫出的小紙條東藏西藏地掖在身體各個部位,便揣著一顆赤子之心趕赴考場。
當我萬般不屑地跨越過白毛狐妖的座位時,踏著考試齡聲晃來的紅糖三角一把扯住我的手腕,將我一頓搖晃,青紫著右眼,眼波爍爍道:“打是親,罵是愛,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