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問了,林教頭有沒有收拾行裝,有沒有把夫人安排妥當,錦兒都說沒有,證明他沒有安排好家眷的事情,做了這等大事,必然受到高俅的迫害,沒有安排離開東京城,大哥如何能受他的情義。”
“師師實乃武二生平知己!”武松嘆道,他轉頭對蘇全道:“蘇兄弟,你有傷在身,便好好的在這裡養傷,今晚我獨自離開。”
“都頭,我要跟你一起走!”蘇全連忙道。
“蘇大哥,大哥的意思是,你受傷了,行走不方便,他已經有了好計謀,可以自行離去,他離開東京城時,自然會大肆宣揚一番,令高俅知道他已經走了,高俅對付的是他一人,只要他走了,你就可以安心養傷,傷好之後,你要走,誰敢留你,就算你把我家的丫頭拐走,我也是無可奈何!”
“噗!小姐你取笑我!”小紅羞得低下了頭。
蘇全聽了也是覺得十分在理,自己不走,就不會給武松造成負累,還可以跟小紅相聚一段時間,自然十分高興。
李師師也是歡喜的,蘇全是武松的人,只要他還在這裡,武松便有回來的時候,就算不回來,自己能為他照顧兄弟,也是好的。
“那我現在就走了!”
武松不想過多的留戀,提起齊眉棍,張開雙臂,緊緊的抱了李師師一下,轉身離去。
“大哥,等一下!”
李師師遞上一個包袱:“裡面有些銀子和衣服,你路上要用,師師不敢留你,望大哥不要忘了師師!”
武松拍拍胸膛,正式道:“已經刻在心上!”,說罷昂然離去。
“小姐,你捨得麼?”小紅輕輕挽著李師師的手。
“他本來不屬於這裡,我可以跟他相處幾天,也是福氣,怎敢奢求,他喜歡的便是如此灑脫的我,我又何必臨走才令他留下不好的印象呢。”李師師悠悠說道。
蘇全和小紅聽了,心中也十分難受。
武松出了別院,一路貼著牆壁狂奔,東京城內巡邏的兵士比昨日還多了兩三倍,他來到太尉府,轉了一圈,看到在牆角的陰暗處,有一堆沙石,用黑布歪歪斜斜的掩蓋著。
他走過去,將黑布揭開,沙石上壓著一塊紅布,他認得是自己綁在李師師後院的那條紅布,心中一喜,撥開沙石,果然看到有大桶的菜油,還有一桶硫磺硝石。
“這戴童果然厲害,不知他用什麼手段,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的躲開兵士的巡邏,在這裡放了三桶菜油,又能猜出我的心思,放一桶硫磺硝石,此人以後可以重用。”
武松也不遑多想,提了一桶菜油,齊眉棍在地上一撐,跳上圍牆,將菜油放好,按著這個方法,將三桶菜油,一桶硫磺硝石都送到圍牆上。
他也認不到方向,反正看到房舍的,便淋上菜油,三桶菜油淋完,提起那桶硫磺硝石,照著淋過菜油的地方四處放火。
一邊放火,一邊大聲喊道:“走水啦!陳松潛入太尉府放火了!”
一時間,太尉府亂作一團,火光熊熊,一下子便染紅了半邊天。
武松站在圍牆上,得意了一陣,突然奇道:“我只是放火燒了前面的房舍,為何後面的房舍比前面的還要大火。”
火光中,一條黑影從後面房舍向前面飛奔,武松大喜:“原來有人在協助我。”
他立刻追著那條黑影,那人回頭看了武松一眼,招一招手,示意跟著,武松也不多想,跟著那人狂奔。
到了一處陰暗處,那人停下,武松笑道:“林大哥跑得好快。”
那人扯下面罩,果然是林沖,林沖把身上的黑衣也脫下,拿出火折點著了扔到一旁。
“武兄弟,你我想的竟然是一樣的事情。”
“不錯,我尋思著東京城處處戒嚴,要是太尉府火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