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因我跟公差交好,他們便讓我一同前往。”
張青跟孫二孃對了一眼,都覺得十分奇怪:“你跟那白臉羊牯不是兄弟,人家官差押解犯人,你去湊什麼熱鬧,武松兄弟如此豪邁,怎麼會有這樣一個痴呆的哥哥,真是奇聞。”
孫二孃道:“既然白臉羊牯是犯人,便由我兩夫妻料理了,也省了哥哥這一路的匆忙。”
武大郎聽了心中大駭,立刻跪下,倒是嚇得張青夫婦也跟著跪下:“大哥為何如此多禮?”
“兩位不知,這次是由官差和小人一同押解犯人,若是犯人路上有何閃失,小人也一同受罪,況且到了東平府自有官家治他罪。”
武大郎說完,又要跪下,張青扶著他,孫二孃看著好笑,沒好氣道:“你一個男人家,便如此喜歡跪麼,怎麼沒有你兄弟半點的豪氣!”
“我怎麼可能跟二哥比呢,我天生就是這副脾性,改不了。”
張青夫婦聽了哈哈大笑,孫二孃道:“便聽你的,放了那廝便是。”
“大哥,你去解救他們吧,我到外面,免得看了那白麵羊牯就晦氣。”
張青救醒了張龍趙虎和西門慶,武大郎惴惴不安的坐在桌子前,看著滿桌的酒肉,卻不敢動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