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的討厭,盧文祖對楚嘯天是真心實意的怨恨,那種深埋在骨子裡恨不得將之抽筋剝皮吃骨啃髓的恨意,這種仇怨是打從他五歲時與楚嘯天在皇宮裡初見,為了爭搶一個宮女大打出手時衍生的,然後隨著年齡越來越大,兩人結的仇越多,成了刻骨的仇恨。更讓他氣恨的是,對上楚嘯天這衰貨,每次都是他輸他一疇。或許他唯一贏了楚嘯天的是,成功地將原本跟在楚嘯天身後轉悠的楚君弦拉到了他的陣營裡。
聽到盧文祖的話,眾人蹙眉思索。
半晌,楚君弦突然高興地說道:“我知道了,有一個人絕對能治得了楚嘯天,而且楚嘯天見到他一定會像老鼠見到貓兒一樣躲著走。”
聞言,所有的人都興奮了,甚至想著,若是能讓那個人出碼直接將楚嘯天教訓一頓,這個世界將會多麼的美好啊。
楚君弦也不買關子,興奮地拍著大腿說道:“就是皇上的胞弟肅王殿下啊。”
“肅王?!”
盧文祖等人面面相覷,有些頭皮發麻。若是肅王,他們不懷疑楚嘯天會怕,連他們都覺得提起這個人都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從會惹事闖禍起,家裡的長輩就會告誡他們,不管他們惹誰都好,遇到肅王絕對要繞道走,切莫惹著他。以前也常在宮中見到肅王,雖然沒有打多少次照面,更無什麼實際接觸,但肅王這個人還是留給京中權貴子弟們一種很深刻的印象。
“楚嘯天真的會怕……肅王?”
“也許你們不知道吧,兩年前,楚嘯天不知何故,惹惱了肅王。然後肅王直接將他丟到了山裡的狩獵場三個多月。那段時間京城不是很太平麼?你們還猜測楚嘯天是不是生病了被關在王府出不來哩。其實是被肅王直接丟到山中狩獵場將他與那些野獸關到了一起讓他歷練,說是要替安陽王管教兒子。”
楚君弦說著,也不知道是興奮還是為楚嘯天悲催,面色有些奇怪,“你們知道的,肅王若要修理一個人時,從來不會給人後路,楚嘯天當時其實挺慘的,身上連把防身的匕首都沒有,獨自一人被關在到處都是野獸的狩獵場獨自生活了三個月。自然,現在他還好好的,證明他最後也沒有被野獸吃掉。不過這件事後,聽說楚嘯天怕極了肅王。”
當然,楚君弦覺得禍害果然遺千年,這事情後,楚嘯天不僅沒有被肅王修理得去掉半條命,反而走了狗屎運了。可能是與野獸廝混了三個月終於能活下來,使得一個原本還有些浮誇的紈絝世子身上多了一種難以言喻的煞氣,倒瞧起來比原來順眼多了。可是,也更討厭了,因為楚君弦很悲慘地發現,現在和楚嘯天那種野獸一般的男人打架,更不可能贏他了。
盧文祖等人顯然是第一次聽說這事情,眼睛都睜圓了,“君弦,這是真的?”
楚君弦攤攤手,“我騙你們幹什麼?這事情咱們這些姓楚的人都知道,只是覺得既然是肅王千歲的意思,不好宣揚出去罷了,其實很多人私底下在心裡暗爽呢,同時也猜測楚嘯天有什麼能耐能惹到肅王發這麼大的脾氣的。哎,這事你們也別到處嚷嚷,若讓肅王知道你們大嘴巴,到時被他惦記上別怪兄弟狠心不提醒你們啊。”
果然,一擺出肅王,盧文祖等人乖得像小貓一樣,發誓絕對不會多嘴說出去。不過心裡倒是暗爽倒黴催的楚嘯天,眼睛沒長好竟然惹了肅王,真是活該。
“怎麼那時肅王殿下就沒有直接將他弄死了呢?”盧文祖輕聲說道,滿心遺憾。
對此,眾人同樣點頭附和,如果當時將他弄死了,京城就少了個禍害了。
楚君弦插嘴道:“那是不可能的,楚嘯天可是肅王的親侄子,安陽王唯一的血脈,肅王做事還不會這麼沒腦子,暗地裡還是留了人去保護他的,不過當時楚嘯天不知道罷了。”
“若是肅王現在在京城就好了。”孫宏恆陰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