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欣翎擰了擰眉,很淡定地一根手指頭將他摁回了床上,將他的衣服扒了,給他擦上身。反正兩人該做的都做了,她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不過,等擦到他的下…身,柳欣翎遲疑了下,還是將他的褻褲給脫了下來,繼續用溼毛巾給他擦下…身,至於他跨…下的東西,嗯,直接一眼掠過,沒啥好看的……
被人這樣將全身都擦遍了,醉得再死的人都會有點意識了。楚嘯天也不例外,眯著眼睛看著正認真地給他擦身體的少女,秀麗的小臉很認真,彷彿在做一件很嚴肅的事情,教他不由得心頭髮軟。而她柔軟的小手撫摸過他的身體,酒精的刺激,加上身體的渴望,令他很快就有了反應。不由將她一把抱過來,埋首在她柔軟的胸脯間蹭來蹭去,舒服地嘆了聲。
還是這種淡淡的馨香比那什麼薰香和脂粉味都令他喜歡。
“……”
柳欣翎再次淡定地推開他,然後黑線地看到他整個人赤…裸地躺在床上,下面那個猙獰的東西在她的視線中,慢慢地抬起頭來,然後變得一柱擎天。這種反應,再配合著男人沙啞的、充滿渴望的聲音,實在是太活色生香了。
“娘子,娘子……”
柳欣翎不理會他,拿了件中衣為他穿上,直接將水端了出去交給守在值夜的丫環,然後無視了丫環驚訝的眼神,端了碗醒酒湯過來。
柳欣翎不是什麼柔弱的女人,也是個擁有現代思想的女性,認為伺候自己丈夫這種事情實在是太過親密,還是自己動手比較好。是以她沒有叫什麼丫環進來幫忙什麼的。
“夫君,起來喝酒了。”柳欣翎坐在床邊叫道。
楚嘯天睜開眼睛,看到她又傻笑起來,這次倒是十分配合地坐起身來,就著她的手喝了半碗的醒酒湯。
真乖啊!
“好了,睡吧!”柳欣翎拍拍他的腦袋,將碗放到一旁。又去找了瓶膏藥為他臉上的傷痕抹藥。
做完這一切後,柳欣翎坐在一旁看著床上男人蹙著眉,十分不安份地滾來滾去,怎麼看都像只大型的犬類動物。直到他滾到床邊,摸到了她的手,然後緊緊拽住不放,將她拉到了懷裡抱著後,終於安份下來。
柳欣翎趴在他懷裡,已經沒有了那股脂粉味了,只剩下了純男性的味道,讓她心裡沒有那麼的堵了。
輕輕嘆了口氣,柳欣翎發現自己竟然在意他身上是不是留有別的女人的味道,就算是不小心,也讓她有些在意。這種感覺,似乎就是現代那句經典的話能概括:“男人與牙刷不與人共用”。她可以裝模作樣做個古代大家閨秀,一個合格的世子妃,但心裡卻無法容忍自己的男人碰了自己後,又去碰別的女人。
從安順的話中可知,楚嘯天今晚倒是沒教她失望。
不過,也不知道這是因為蘇水潔打了他一巴掌後才氣得將人推開的,或者還有別的。若是蘇水潔沒有那麼自負地甩他一巴掌,他還會將人推開麼?
這種想法令她有些悵然,覺得自己這些天來因為他的態度而有些強求了。
在她糾結的時候,一隻溫暖的大手撫上她的臉,柳欣翎抬眼,就見楚嘯天正低首看她,一雙眼睛有些朦朧,但還算清醒。他的手指沿著她的臉慢慢地撫摸著,劃過她的眉眼,然後到嘴唇。
柳欣翎的眉頭微微蹙起來,不太喜歡他這種撫摸。而且他的眼神,彷彿在透過她看著什麼人一樣。
“娘子,別皺眉……”他的手輕輕地按著她的眉,然後將臉湊過來,輕輕地蹭著她的臉,“你要開心地笑,就像那年,在樹下,你對我笑了……”
“那年?”柳欣翎一怔,懷疑自己聽錯了。
男人心情似乎十分的好,將她摟到懷裡,笑眯眯地說:“對,像那年在樹下對我笑……因為你,我才沒有被……娘子,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