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但也不是不可以試試學第一階段的——極道神軀!”
……
在乾區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一座庭院的價值自然不用多說。而這樣一座三進的庭院,雕樑畫棟,山水如畫,移步換景,每個細節都精雕細琢,經得起觀賞,在整個乾區裡面都找不出幾座。
如此奢侈的庭院,卻並不住人,只當成一間茶室,擺著一方棋盤,兩罐棋子,一尊香爐,一架古書,火爐上煮著茶,青瓷茶具已然擺好。
棋盤前站著一個少年,一手執白一手執黑,自己在跟自己下棋。並非是沒有人跟這個少年下棋,只要少年想,有無數人渴望跟他下棋,可那些人都稱不上是少年的對手。跟不是對手的人下棋,對少年來說沒有任何的意思。
棋盤上黑白兩條大龍糾纏廝殺,一子得失就足以決定勝負。少年的眉宇間卻依舊平淡,彷彿這個世上任何事情都不足以引起他的興趣。
沒有人會想到,剛剛奪得青萍十番戰冠軍的簫長生,竟然沒有參加任何一場慶祝,沒有理會天下各大勢力的邀請,只是在這裡自己跟自己下棋。
“你知道你的價格到了什麼地步了嗎?”黑暗之中忽然傳出了一個聲音,隨後走出了一個臉上始終帶著笑意的胖子。他臉上的笑意就像是最和煦的春風,能夠讓這個世間任何的恩怨都化解開來。
“什麼價格?”
“有人願意用五城之地買你。”
兩國大戰,十萬將士拼殺,都未必能爭得五城之地。然而,棋盤前的這個少年卻值五城之地!
“五城之地,已經是青萍十番戰有史以來的最高價格了。”胖子笑著說道。
“五城之地?買得了國宗的傳人嗎?”簫長生淡淡地說道。
“你已經讓那些國宗刮目相看了,龍湖道場、無類學宮還有八百里,都來信了。”
“這次還不足以讓我成為他們的傳人!”
整個黑鐵城裡,只有這個書房裡的兩人知道,簫長生曾經被國宗拒之門外過。簫長生見識過那些宗門真正的傳人,他要在青萍十番戰上讓所有人都看到自己,讓那些國宗看到自己的價值!
倘若一次青萍十番戰的冠軍不足以證明什麼,那簫長生就拿兩次,倘若兩次還不足以證明什麼,那簫長生就拿三次!
“這次‘焚虛道’開啟的時間可能會晚一些,你還要去嗎?”
簫長生落下棋子,向著窗外望去,目光忽而變得銳利,說道:“我一直不突破就是為了鍛造出這世間的最強爐火境!這一次,我一定會透過‘焚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