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後的她,單奕陽一臉恍悟,他忽地俯低面容,眨眨眼。
“做、做什麼?”他的靠近總是令她緊張,他的氣息使她心跳速度快得像是生了病。
“你害怕?怕我的接近。”
他的笑容十分可惡,而且困擾於她。怎麼有人能夠惡笑得這樣迷人!她惱叫:“誰怕你來著,你再不放開我……”
“你能奈我何?”單奕陽故意戲弄她,她因為不平和沮喪而頰生粉紅,他彷彿可以看一輩子也不厭倦。
一輩子……他這想法……
潤潤咬咬唇,是呀,她不能打他、咬他、踢他,只能由得他欺負……
氣憤地兩腳一蹬,一個重心不穩,她連人帶椅地往後跌去。
他嚇了一大跳,連忙扶起椅子,並且為她鬆綁。
“傷到哪裡?有沒有磨破皮?”他想劈他自己,居然可能害她受傷。
原本潤潤是想破口大罵,但看他眼中飽含濃得散不開的深情和令她無法抵擋叫人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