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場的經理瞧見陸虎成進來,哈笑著走了過來。打了聲招呼“陸爺。您來啦,旁邊這位是?”
陸虎成笑道:“是我兄弟。”
經理朝林東一笑“您好,請問尊駕貴姓。”
“免貴姓林。”林東笑道。
“哦,林爺,認識您很高興,歡迎光臨。以後還請常來玩。”經理臉上堆滿了笑容,轉而問陸虎成“陸爺,要多少籌碼?”
陸虎成每次贏來的籌碼從不兌現,全部是寄存在賭場裡,不管是輸了還是贏了,他從不從賭場裡提走一分錢。不過陸虎成的賭運一向不錯,贏得多輸得少,所以籌碼就是越積越多,迄今為止。若是兌換chéng rén民幣的話,已經有**千萬了。
不過他的好賭運似乎遇上了剋星,前幾次在這裡遇見了一個南方的富商,手段十分了得,陸虎成在他手上栽了幾個跟斗,前後輸了將近一千萬給他。
陸虎成心裡一直憋了一把火,想要找那人討回來,問經理道:“那個娘娘腔有沒有來?”
經理低聲答道;“回陸爺。來了,在裡面的包廂。”
陸虎成一咬牙,說道:“送一千萬籌碼到包廂。我去會會他。”
經理點了點頭,轉身去辦事去了。
陸虎成帶著林東朝包廂走去。說道:“兄弟,你們有個很厲害的傢伙,說話yīn氣十足,是個娘娘腔,我之前和他玩過三次,輸給他將近一千萬。今天帶著你來,希望你能帶給我些好運氣,讓我殺他一晚上,以瀉我心頭之恨。”
“希望如此。”林東微微一笑。
陸虎成推門而入,包廂裡有一張四方桌,已坐了三人。其中一個矮矮瘦瘦,臉比女人還白,一雙眼睛狹小細長,透露著jīng光。另外兩個則滿頭是汗,一臉紫黑,看來是輸了不少錢。
三人瞧見陸虎成進來,另外兩人只是朝他點了點頭,只有那個白臉的瘦子朝陸虎成一笑,說了一句“來了啊。”
沒聽他聲音還好,聽了這聲音,林東直想吐,尖細的像是拿著小刀從鋁合金上劃過一樣,偏偏又學著女人的腔調,令這聲音更是難聽。林東真想找兩個棉huā球塞住耳朵。
陸虎成不急著入場,和林東在一旁看了一會兒。他低聲告訴林東,白臉的這個娘娘腔叫柯雲,是從南方過來的過江龍,剩下的兩個都是京城本地的富商,一個叫廖平,一個叫廖紀,是兩兄弟。
林東訝然,娘娘腔柯雲一個人跟兩兄弟賭錢,難道不怕那兩人串通好了一起坑他嗎?
陸虎成從林東的表情中瞧出了他心裡所想,低聲說道:“你瞧廖家兄弟的臉sè,到底是坑人還是被人坑?”
廖家兄弟頭上直冒汗,兩人皆是黑著臉,漲的和豬肝一個顏sè,面露焦慮之sè,再看他們面前籌碼,只剩寥寥幾塊。
這柯雲當真可怕,難怪陸大哥也要栽在他手裡了。林東心中暗道。
啪!
廖紀把手裡的牌往桌上一甩,站了起來,氣急敗壞的吼道:“他孃的,邪了門了,不玩了!”
柯雲的臉上看不出一絲一毫的慍怒,微笑著將廖家兄弟面前僅剩的籌碼拿到了自己的面前“二位老哥,承讓承認。”
林東聽到他的聲音,有點毛骨悚然的感覺。
廖家兄弟也是這個場子的熟客,二人的賭技在這個場子裡算是好的了,之前分別在柯雲面前翻了船,所以今天結伴同來,為的就是要贏回輸掉的錢和丟掉的面子。來時已在路上合計好了,沒想到仍是贏少輸多,今晚是不到三個小時,兄弟倆換來的五百萬籌碼全輸光了。
廖紀急著回去,卻被廖平拉住了,回頭瞪著哥哥“哥,錢都輸光了還不走幹嗎?”
廖平朝陸虎成看了一眼“陸老闆來了,咱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