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先撤掉了獄卒所穿戴的那遮擋了面部的頭套,赫然就是龐恩。
“我當然有自己的辦法,不過……你們怎麼來了?”蕭凡納悶的問道。
“當然是多虧了花老闆,要不我們哥倆再有本事,也沒辦法接近這皇城分毫!”陳雲飛也摘下頭套,掏出酒壺來猛猛地灌了一大口。
第三個人,不用說,正是樣貌傾國傾城的花四娘了。
“看來你什麼事兒都沒有嘛,害得奴家擔心了半天,想盡辦法才帶著你這兩個小弟混進來,想要救你出去!”花四娘摘下頭套,摔了下飄逸的秀髮,嗲聲嗲氣的說道。
“呵呵,多謝花老闆了!”蕭凡笑著抱了下拳道謝。
“是……朋友麼?”這時候,一直躲在角落中的凝霜看到蕭凡與三人熟絡的說笑,也小心翼翼的走了出來。
“放心吧!是朋友,來救我出去的!”蕭凡點了下頭。
在看到凝霜之後,陳雲飛和龐恩又不約而同的愣住了。
這個表情,跟他們第一次見到花四孃的時候是完全相同的。
“老……老大……怎麼這裡會有個美女?而且……美女還受傷了?”龐恩結結巴巴的說道。
花四娘看著凝霜,不知為何,有了一種女人特有的敵意感覺。
“啊,也是湊巧,我來到這裡後,發現我的妻子也被抓來了,所以就順便救了她!”蕭凡撓了撓頭,實在是不知道要怎麼解釋才好。
“你的妻子?”三人異口同聲的詫異道。
“呃……準確的說,應該是妻子之一……”
“什麼?妻子之一?”這回,詫異的聲音變成了四個。
就連凝霜都瞪大了眼睛盯著蕭凡。
“嗯……這個……具體的我回頭再解釋給你好了!”蕭凡從凝霜的眼中看到了憤怒,連忙說道。
“行,我等著你跟我說清楚!”凝霜的語氣變得冰冷起來,一股酸溜溜的味道開始在空氣中瀰漫起來。
“咯咯,小哥,你還真是不得了啊!竟然還是個多情種子,好了好了,這些事情回頭有的是時間說,現在當務之急是先離開這裡,要不然一會供奉堂的供奉們來了,就連奴家都自身難保了!”花四娘一抿嘴,花枝亂顫的笑道……
96 要死!
96要死!
“不過……花老闆,你是怎麼把他們帶進來的?這皇城不是固若金湯,防守極嚴麼?”蕭凡疑惑的問道。
“呦!別叫的這麼生分,直接叫奴家四娘就行了!”花四娘笑道:“奴家跟這個帝國的皇族有些關係,所以有著些許特權在,久而久之,在城地弄了條密道不也是很正常的事兒麼?”
蕭凡愣愣的看著花四娘,挑了下眉毛,直接叫四娘?這不是變著法的佔便宜麼?
而他和凝霜也同時認為,在皇城地下弄了一條地道也叫正常?太不正常了吧……
“好吧,不說這些,花……花大姐,咱們先離開這裡,晚了的話怕是來不及了,回頭那個叫本鴻的傢伙再來,想走就太難了!”蕭凡嘆了口氣,連忙督促道。
“本鴻?嗯,那個傢伙我知道,陰險無比,有什麼離開這裡再說!”花四娘點了下頭,便轉身帶路。
這時候,整個監牢的走廊中突然颳起了一陣陰風。
緊跟著一個冰冷無比的聲音響起:“說走就走?莫非當這皇城是你們家的後花園不成?給我乖乖的留下吧!”
說罷,在蕭凡等人身前的空間被撕扯而開,本鴻沉著臉,搖著摺扇一步踏出。
“本鴻!”花四娘雙瞳猛然一縮。
“幸虧我之前在此處放置了蠍之眼,沒想到竟然被幾隻老鼠跑進來了,而且還有兩隻老鼠逃出了籠子……”本鴻眼角###了幾下,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