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徒初次定級。”
文一鳴走出試驗檯時,所有人的目光配合這噓聲看向文一鳴,他們不敢相信如此一個大齡青年竟然是首次定級。
“這這,我被打敗了!”
“誰說不是,不過我怎麼感覺自己找到了自信呢?”
“嗯嗯,我突發奇想,說不定能從這傢伙身上提煉出自信催化劑。”
“哈哈”
“肅靜!”鄔長青一巴掌拍在臺面上,看著文一鳴領取了答卷走回座位的背影,也是滿目不解,暗歎,那老樓怎麼回事?這浪客如此大齡,也不知道花了多少時間才入門,居然親自簽字相信這傢伙是兩年半就入門,可能嗎?
鄔長青當然不知道文一鳴對定級的奇葩看法,因為只要是鍊金師誰都想在晉升後第一時間定級,而後獲取相應等級鍊金袍服,以此提高自己在鍊金界的身份和地位,這是一種殊榮,也是實力的象徵。
因為鍊金界很多學術盛會,以及高階大賽都需要在鍊金術上有一定的成就才能被邀請參加,如果未曾定級,鍊金公會沒有相關的身份資料,別說邀請,連入場的資格都沒有。
這也形成了一種慣性思維,便是沒有人晉級卻不到鍊金公會定級測試的人,如果真有,那此人一定是個傻子。
鄔長青看著坐了下來一臉平靜的文一鳴,暗道,真是浪費這幅好皮囊,狂放的浪客之風,天賦卻如此低下。
再次敲了敲檯面,鄔長青提起手中的沙漏,道:“半個時辰的時間,超時淪為定級失敗,開始!”
言畢,將沙漏倒置在臺面上,反身挨著那紅臉老者坐在一起,雙眼微眯的掃視著下面的定級人員。
“老鄔,那什麼亞索是吧?怎麼回事?”那名頭髮花白的老婦扭頭低聲道
鄔長青目光仍然掃視著下方,低聲嘆道:“樓興簽了字,唉!沒什麼希望。”
那老婦點點頭,“也是,一看就知道天賦不行,這孩子應該是個心志堅毅之輩,否者也不會堅持到現在,可惜了。”
旁邊的紅臉老者搖頭嘆道:“也不知這次總會是幹什麼,首次定級學徒的答卷出題竟然由總會的長老席親自設定,那題目我看過,太難了就不說,很多題目都很生僻。”
鄔長青插話道:“據說總會下達了最高會令,在尋找一個鍊金學徒,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件事。”
老婦聞言,附和道:“這事好像每個分會都開過重大會議,好像很重視,據說神昭塔感應碑的炸燬,便是和一個鍊金學徒有關,我到現在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鄔長青搖搖頭,“的確讓人無法理解,好了,咱們好好監督,現在這些小傢伙鬼主意多,可別讓他們鑽了漏子”
下方的文一鳴正埋頭看著答卷,根本不知道臺上的低語對話。
片刻後,文一鳴抬起鵝毛蘸水筆填寫上姓名、年齡、入門用時時間等基本資訊後,便開始行雲流水的答題。
答卷上的題目他覺得很是簡單,以他一目十行的速度和過目不忘本領,只是瀏覽了一遍,答案已是盡在腦中。
幾分鐘時間,答卷已完全做完。
最後一張答卷上的三則題目雖然對他來說不難,但文一鳴還是覺得出題者有些刁鑽,他不知道是否該答題,因為其中有些答案在基礎書籍上根本找不到,完全是他腦海中浮現出來的。
有兩道是將幾種極為偏門的液體材料作為題目,要求寫出十種以上的用法;其中還有一則基礎配方題目,要求答卷者大膽改動材料,在不影像藥劑功效的基礎上,設想出三則以上的改動配方。
文一鳴總覺得這題目有些蹊蹺,他不覺得一個初次定級鍊金學徒的答卷,會有這麼生僻的題目。
木秀於林,人必伐之!在西域,他實在不敢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