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宗一層的文超俠,在所有親傳弟子中僅此於文連澤,被一名名不見經傳的刀疤人以斷刀在一招之間險些喪命,說出去誰信,但卻是有目共睹的事實。
文超俠過了足足兩秒都沒回過神,他知道自己沒出全力,僅僅是想一劍將其*退,他從不會輕視對手,面對看不清修為的阿秋,他同樣沒有心存輕視,表面漫不經心,實則很清楚,這人能一腳撩翻文青,足以證明實力,在天問宮還敢如此囂張,其戰力定然不低。
不過他沒想到會一招敗北,甚至差點自己抹了脖子,回過神的一瞬間,他臉色極度難看,由白轉紅而發青。
阿秋收刀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算完嗎?”
場中沒有了鬨笑,沒有了議論,靜靜的只聽聞沉重的呼吸聲,文超俠良久才道:“閣下到底是誰?”
阿秋轉身道:“如果這樣都還不算完,我也認了!”
文超俠死死的盯著阿秋往中麓而去的背影,良久收起託天劍馭空離去。
幻心讓王鵬輝等人回中麓,她則將兩名小孩送回了問道峰,然後帶著田濤二人趕去了中麓。
經過這事,她知道不能讓阿秋留在天問宮了,至於王雪穎和秦小逸加入天問宮之事,還是不成問題的。
中麓客院,王雪穎將幻心等人請進房屋,關上房門急切的問道:“幻心師姐,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阿秋會有事嗎?”
幻心點頭道:“麻煩肯定是有的,不過你們不用擔心,留在天問宮等待測試就好,至於阿秋。。。”
她沉吟片刻,抬頭道:“晚上我讓田濤送你下山,抱歉!”
阿秋擺手道:“你又不欠我什麼,用不著抱歉,對了,那兩小孩是不是經常被欺負,我能感受到他們內心深處的委屈。”
王雪穎點頭道:“是啊,那小女孩好似從來沒快樂過一樣,讓人好心痛。”
幻心嘆了口氣,道:“他們是孿生兄妹,哥哥叫文思,妹妹叫文念,本是南部人,因為他們父親的緣故,一直都生活在被仇視和抱怨的氣氛中,可惜了。”
隨著幻心的講述,大家知道了怎麼一回事,待幻心離去後,秦小逸感嘆道:“原來是文一鳴的子女,可怎麼會呆在天問宮中,難道文一鳴與天問宮有瓜葛。”
阿秋沉默了很久,忽然問道:“文一鳴,很有名嗎?”
王雪穎道:“神州軍工老大,神印流的創始人,破塑藥劑的開創者,南部第一殺神,他的傳奇事蹟太多了。”
秦小逸斜著腦袋望著屋頂,道:“謠傳文一鳴在南部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殺兄弟的父母,叛門弒師,手刃紅顏,這也許便是文思兄妹所遭受的壓力吧。”
王鵬輝道:“這種妖孽萬載難見,據說在南部他以武將的修為硬是將一名武宗三層的鍛體武修擊殺,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這恐怕便是所謂的天妒英才吧。”
“他死了?”阿秋皺眉道。
秦小逸道:“嗯,五年前據說被聖壇追殺而死,苦了他的妻兒了,據說他妻子第五秋婼絕色無雙,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阿秋狠狠的捏著眉心,感覺腦海發脹,呼吸間心裡疼痛難忍,咬牙道:“第五秋。。。婼!我一定認識!”
眾人發覺阿秋的異樣,下一秒,阿秋已一頭栽倒在地,莫名的昏了過去。
夜幕降臨時,阿秋醒轉了過來,發現幻心帶著田濤和寧泉已經來了,說是準備送他下山離開。
其實幻心很想將阿秋留下來,推薦給長老會,但他得罪了大長老的親孫,不離開不行了。
阿秋面無表情的沉思著,感覺自己的腦海越來越清明,雖然還是記不起任何事,但有一種冷漠的情緒正在滋生。
良久後,他朝王鵬輝爺孫和秦小逸拱了拱手,“三位救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