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孫承宗也是如此。現在,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都應該輪到張準了。
“衝!”
都胡禪大聲的吼叫起來。
前鋒營的輕子,紛紛催馬向前。這一次,他們不再是直接向運河的方向衝,而是順著運河的岸邊高速的疾馳,然後側身向虎賁軍的漕船放箭。這樣的攻擊方式,對於前鋒營的鞭子來說,實在是最拿手不過了。在陸地上”幾乎沒有人是前鋒營是對手。
“啥撻撻!”
前鋒營輕子的馬蹄聲,不斷的響起來,震動著運河的兩岸。
運河裡面的水,也被激烈的馬蹄聲震盪得,不斷的飄蕩,泛起一層層的漣漪。這些從岸邊泛起的漣漪,和被漕船泛起的漣漪互相撞擊,然後破碎,然後混雜到一起,最終慢慢的消失不見。
“嗖嗖嗖!”
教子的箭鏃,不斷的呼嘯到來。
這種側身射擊,乃是輕子騎射手最擅長的,輕子射出的箭鏃,不但力度非常的兇猛”準頭也非常高。一枚枚的箭鏃”飛快的掠過水麵,狠狠的釘在木板的上面。部分的箭鏃”甚至掠過木板,掠過整艘的漕船,落在後面的河水裡,濺起一串串晶瑩的浪花。
可是,無論前鋒營的大金軍如何的放箭,如何的用力,如何的精準”都奈何不了有厚木板阻擋的虎賁軍。相反的,反而是虎賁軍的反擊,讓大金軍留下了很多的屍體。雙方的距離這麼近,虎賁純的威力,充分的展現出來了。
和前鋒營的輕子猛烈的動作不同,虎賁軍海軍陸戰隊的射擊,卻是慢各斯理,有條不紊的。他們躲藏在木板的後面,按照標準動作,反覆的裝彈,射擊,裝彈,射擊,彷彿岸上的不是輕子,而是訓練場上的一個個標靶。
實際上”對於海軍陸戰隊的戰士來說,岸邊的輕子,的確是一個個極具考驗的標靶。相對於敵人戰船上的目標而言,這些標靶的移動速度很快。快馬一閃而過,能逮住的擊殺機會不是很多。要是不能心平氣和的射擊,只會白白的浪費彈藥。
“砰!”
“砰!”
“砰!”
隨著虎賁軍的槍響,飛馳而過的教子,不斷的連人帶馬,撞翻在地上。原本已經一片狼藉的運河兩岸,更加的混亂。被摔死摔傷的戰馬,在發出痛苦的嘶鳴,給戰場增加了幾分的慘烈。大量的鮮血不斷的匯聚成一條條的小溪”然後流淌到運河裡面來。岸邊的河水,基本上都被染紅了。
“撤!”
都胡禪一看不妙,急忙下令軍隊後撤。
不到一盞茶的時間,他的前鋒營部隊,就損失了超過四百人。這樣的損失,在前鋒營絕對是不可思議的。虎賁軍的殺傷力,還是太驚人的。都胡禪不是笨蛋,發現這樣的攻擊方式不湊效,立刻下令撤退,絕不糾纏。
但是,前鋒營撤離了岸邊,卻依然死死的盯著運河裡的虎賁軍。都胡禪也在運河的邊上,接索枯腸,絞盡腦汁,看有什麼辦法可以抓到張準。嗯來想去,都胡禪覺得自己,只有兩個辦法”有可能抓到張準。第一個,是涉水過河,衝到張準的面前,將他殺了。第二個,是將河水弄乾,然後讓前鋒營的騎兵發起衝擊。
第一個辦法,顯然不行。
大金軍是陸地上的勇士,在水裡面的功夫顯然就要差一點。長生天是陸地上的神,無法干涉水裡面發生的事情。不要說衝到張準的面前,就是往大運河裡面一放,活生生的就會被運河水給淹死的。第二個辦法,更是異想天開,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跟個白痴!樣,居然想出這樣的點子來。
遠看張準近在咫尺沒有辦法下手,都胡禪感覺自只的腦袋,好像瞬間就要爆裂一樣。該死的”張準距離他”只有幾百米的距離。沒有城牆,沒有炸藥包,所有的障礙,都不存在。彷彿自己只要伸伸手,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