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是不是……有危險?”工藤新一極力保持著一絲清醒,四肢百骸中不斷湧現的劇痛讓他抓緊了手中的衣料。
“這點情況我還能應付,”琴酒感受到少年渾身的顫抖,擰起了眉,“比起這個,你還好嗎?”
“放、放心吧……我可是……工藤新一啊……”少年偵探吃力地說道,被汗水浸溼的黑髮貼在額頭上,襯得肌膚格外白皙。
“分明就是在逞強。”琴酒看了片刻,移開了視線。
“那也……沒辦法……以我現在的樣子根本……無法出現在大家面前……”工藤新一連苦笑的力氣都沒有了。
“叮——”的一聲,電梯到達了20樓。琴酒按下樓頂的層數之後,扶著工藤新一出了電梯。因為人員全部撤出的緣故,整棟大樓裡現在空無一人。
這樣也方便了藏在暗處的老鼠的行動。
琴酒這樣想著,下垂的眼瞼遮住了眼底的冷光。他動作迅速地開啟了壽華蓮的休息室,扶著懷裡的少年走了進去,掩上了房門。
屋子裡沒有開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