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回來想吃你做的東西,累了你給我按摩,就像今天,嗯?答應不答應?”
他說的是事實,如果這世界上所有女人都不可信,那麼褚妤汐就唯一一個例外。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是為什麼,他直覺的相信,就算沒有皇甫家和褚家的特殊關係,褚妤汐也是唯一一個不會在他背後捅刀子、讓可以放心和她相擁而眠而不用擔心會在睡熟時候丟了性命的女人。
她讓他安心。這種安心在夏梓釉身上都不曾得到過。
……
褚妤汐需要用多麼強大的自制力才能抑制住自己此刻想要爆的感情?
“聽上去我更像個保姆誒……”
太子曖昧的笑。“我可沒讓保姆陪我睡過。而且小汐,我……”他頓了頓,抬起頭直視她的眼底。“我應該有點喜歡你的。”
不然之前他那些彆扭的舉動和心理,又要怎麼解釋?他離開T市這些天總會時不時的想起她,以前沒有這麼忙的時候他們見面的時間多所以還不覺得什麼,這幾個月來他和她之間的關係有著明顯的變化。
少了她在身邊圍繞,總好像缺點什麼。那說不上是一種什麼感覺。失魂落魄誇張了些,悵然若失還差不多。其實他不太喜歡這種感覺。他不喜歡被感情牽絆住手腳。他習慣了做個掌控者,忽然覺得自己正在被掌控,那對他來說甚至稱得上一種危機。
可給他這種感覺的人不是別人,是褚妤汐。他頓時又覺得情況似乎還沒有那麼糟。
既然問題出在她身上,那麼在他還沒有被徹底掌控之前,先征服了她就是最好的解決方法。
他永遠要做那個征服別人的人。
眼前這個他看著她成長的女人,遠遠不是他的對手。
……
褚妤汐一臉平靜,怔了片刻,微微一笑。“太子哥,那柚子姐呢?”
“關柚子什麼事?這是你跟我倆個人的事,你不喜歡我麼?”他這麼問,卻沒想得到她的回到,啄了啄她的唇。“沒關係,你會喜歡上我的。”
怎麼不關她的事?她懷孕了,她有了你的孩子,關不關她的事?
褚妤汐最終還是忍住沒說出來。她這一天似乎經歷的太多太多的刺激,她覺得有些麻木。
太子沒在給她拒絕的機會把這件事情像是談生意一樣拍板釘釘了。
他確實很累,沒有再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就這樣把她抱懷裡睡了。
沉靜的月光,灑進來。明亮的大的如同要從天上掉下來的月亮,似乎就在頭頂,壓的她喘不過氣來。
她也累,真的很累。
卻毫無睡意。太子的手臂橫陳在她腰上鎖著她,一條腿壓著她。極具佔有性的姿勢。
背後就是他沉穩的呼吸。
她聽著他的呼吸,溼了眼眶,心裡酸澀的疼,針扎的疼,要爆炸似的難受。
一顆顆豆大的淚珠撲簌滾落到枕頭上,她咬著被角,極力壓抑著哭不出聲。
這是上天在作弄她嗎?
他終於對她有些感覺了,他甚至說了喜歡她,還要和她在一起……
可這個夏梓釉腹中的那個孩子怎麼辦?
怎麼辦……
爸爸,你不是說會在天上保佑小汐的嗎?你怎麼能說話不算數呢?
怎麼忍心,看著小汐愛的這麼辛苦呢?
……
她抽噎的身體不住的顫抖。太子在睡夢之中迷迷糊糊的摟緊了她。
能讓兩個人的心靠的最近的姿勢,就是他們此刻的姿勢。
她能聽見他的心跳,那麼有力,似乎每跳動一下,都是她的一次小滅亡與重生。
在這人世間,有些路是非要單獨一個人去面對,單獨一個人去跋涉的,路再長再遠,夜再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