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對戰過,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而且西鄉那麼強一定沒有問題的。”西鄉特盛是他們薩摩藩的領袖,不僅是團隊領袖還是精神領袖,雖然對方有“白襠布西鄉”這樣惡搞的稱呼但是大多數人還是喜歡以“鬼神”來稱呼他,這代表了他如同鬼神一樣常人難以企及的力量。
“別掉以輕心啊,你們。”最強的西鄉倒沒有盲目樂觀,他的表情稱得上嚴肅,“天人的傭兵似乎已經掃蕩不少小戰場了,你們可別大意啊。”小戰場與大戰場雖然有很大不同,但是被清掃的小戰場卻讓他感覺到了一絲警惕,但是礙於他們這裡訊息不夠靈通也不知道當地的情況到底如何,對方的戰力與攻擊手段更是一概不知,現在他們能做的只有打起精神準備迎敵了。
“對了,那幾個新來的小子怎麼樣了?”他忽然想到了那三個帶著刀就冒冒失失加入攘夷隊伍的年輕武士,從看到他們眼神的那一剎那西鄉特盛就知道如果能活下來的話他們一定會成為不得了的人物,那種像野獸一樣狠厲卻堅定的眼神他已經很多年沒有看到過了,就是因為那眼神,他對他們倒是頗為留心。
“戰績顯著啊,那幾個小鬼。”一個武士回答道,“不愧是你,大將,看人看得真準,這才幾場戰役下來那三個就已經小有名氣了,那實力比那些老傢伙還要夠看。”
“這次他們被安排在哪裡?”西鄉特盛問道。
“應該是在西線的正面戰場吧,和大將你在一起啊。”
與此同時在飛船上的佐助也在問一個天人這一次他們工作的場地。
“是在西線的正面戰場。”那個天人畢恭畢敬地說道,“這個戰場是那些劣等人戰鬥力最為集中的地方,而且極為難攻克,之前我們好幾次都在那裡有了大批次的折損。”
“如果他們是劣等人的話那敗於他們的你們又是什麼呢?”佐助心情頗好地問了一句,卻成功讓那個天人噎得說不出話來。
“這不一樣,大人。”他想了半天才找到合適的藉口,“那裡有一個劣等人中少有的變種,被稱為‘鬼神’,擁有比許多傭兵種族都要強大許多的力量。”恐怕就是和夜兔相比也不遑多讓吧?這天人雖然心中是如此想的,但嘴上卻不說出來,生怕惹惱了自己身旁的這位大人。
聽到他的解釋佐助不由地發出了一聲嗤笑,他可不擔心惹惱這裡的天人,而且真要說的話以他那傲慢的性子,到現在為止該惹怒的人都已經惹了個遍了吧?
“只不過是不敢承認自身弱小的螻蟻而已。”他不顧身邊天人鐵青的臉色說道,“安分於自己的弱小還拼命地找藉口這大概就是你不會變得強大的原因了。”
不過“鬼神”嗎?佐助的眼球上附上了一層薄薄的虹膜,他現在很興奮,雖然世界不同,並且大部分的人類與天人都脆弱又弱小,但不可否認的是這個世界上還是存在著不少強者的,並且他們的攻擊方式與忍者世界完全不同,他能感覺到自己在與強者的每一次交手之中都能變得更有經驗,都能變得更加成熟,都能變得更加強大。
他渴望著與強者交手,這是每一個為戰場而生的忍者刻在血與骨之上的本能。
真希望不要讓他失望啊,那個所謂的鬼神。
“哎——”鳴人趴在玻璃上看著不遠處的地球一臉驚歎,“這就是地球啊,看上去好棒!”他轉頭拽了拽正在打瞌睡的大叔,這是他在旅途上才認識的同伴,一個髮際線堪憂的邋遢大叔,因為一頓飯吃了讓人驚歎的數量的拉麵而成為了食友,“吶吶,大叔,看啊,是月亮喲!”
“不就是月亮嗎,吵什麼啊,小鬼。”那個大叔顯然很睏倦,用一把傘支著身子好像隨時都能睡過去,月亮這種東西大部分星球的人都有,只不過是圍繞著自己居住星球的一顆星星而已,總是不叫那個名字意思也總是大差不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