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震南的臉上掛著一抹冷笑,眼神中充滿了輕蔑。
輕輕一磕馬肚子,駿馬便揚蹄疾馳,陳震南帶著宋雲央消失在了大炎軍隊的視線中。
他的背影在朝陽的光線下拉得老長,彷彿在嘲笑著姜文宇的無能。
“姜文宇,你我之間的賬,來日方長!”
陳震南的聲音在空曠的原野上回蕩,充滿了絲挑釁。
待陳震南的影子徹底消失在地平線上,大炎的侍衛們才如夢初醒,急忙上前檢視他的狀況。
姜文宇,臉色鐵青,雙拳緊握,彷彿能捏碎空氣。
“豈有此理!”姜文宇怒吼,聲音在空曠的原野上回蕩,震得人心顫。
奪妻之恨,不共戴天!
昨日,盛大的冊封儀式,皇后鳳冠霞帔,而今,陳震南竟然當著他和數十萬大軍的面前,搶走了大炎的皇后。
“集結大軍,立刻向西追擊!”
將領們紛紛上千,勸說道:“陛下,您身體要緊,我們先回營地再說。”
姜文宇氣得渾身發抖,一把推開將領的手,怒吼道:“不,朕要立刻追擊,朕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他不能容忍,自己的尊嚴被如此踐踏,更不能容忍,自己的皇后被別的男人搶走。
大軍如潮,迅速集結,戰馬嘶鳴,刀劍出鞘,空氣中瀰漫著一種壓抑的緊張。
一個時辰後,姜文宇在營帳中焦急地等待著訊息,心中充滿是憤怒和不甘。
終於,傳令兵急匆匆地闖入,打破了營帳中的寂靜。他氣喘吁吁,滿身塵土,眼中帶著幾分驚慌,顯然是經歷了長途跋涉。
“說!”
傳令兵一怔,隨即低下頭,聲音低沉:“陛下,我們並未發現陳震南的大軍,追出去了很遠,一個人都沒看到。”
“廢物!都是一群廢物!”
姜文宇氣得臉色鐵青,憤怒的情緒如同火山爆發,幾乎要將整個營帳掀翻。
“陳震南手下幾萬人,這麼龐大的隊伍,怎麼可能消失得這麼快?”
頓了頓,姜文宇咬牙道:“傳令下去,擴大搜尋範圍,增派人手,每一寸土地都不要放過!”
姜文宇一聲令下,加大了兵力,命令部隊向西,南兩個方向搜尋陳震南大軍的動向,只留下三萬人保護營帳。
又過了一個時辰,突然,北方的地平線升起一片煙塵,馬蹄聲密集如鼓點。
“陛下,不好了,陳震南的大軍從北面衝過來了!”
傳令兵氣喘吁吁地跑進營帳,滿臉驚慌。
姜文宇臉色一變,沒想到陳震南竟然會如此狡猾,利用自己的分兵,從大炎的境內發起攻擊。
“傳令,三萬守衛部隊,給朕迎敵!立刻將散開的大部隊收縮回來,夾擊陳震南!”
戰鬥瞬間打響,陳震南帶著宋雲明和董寧的八千騎兵飛速逼近。
馬蹄捲起塵土,刀光劍影在陽光下閃爍,每一記揮砍都帶著死亡的呼嘯。
宋雲明與董寧左右策應,如同兩柄鋒利的匕首,直插敵軍心臟。
戰場上,騎兵的優勢得到了淋漓盡致的發揮。他們穿梭在大炎的軍隊中,如同游魚般自如。
姜文宇急的不行,可大軍散出去的時間太長,距離過遠,根本指望不上。
“該死!傳令官,快,通知各部快速從兩側包抄!”
姜文宇的反應已經足夠快速,可是利用步兵包抄騎兵,就算速度再快也根本沒有效果。
而且,陳震南的衝鋒勢如破竹,強大的氣場如潮水般席捲大炎整個軍營。
戰鬥很快進入了白熱化階段,雙方的廝殺越發慘烈,刀光劍影間,生命的脆弱與意志的堅韌交織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