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大可放心,我既然來到此地,就必然不會讓您受到絲毫威脅。我宋雲明定當護您周全,哪怕赴湯蹈火也在所不惜。”
這話一出,無疑是給周天龍的猜測添上了確鑿的證據。
李廣義不禁眉頭緊鎖,心中懊悔不已。
本想主持一場朝會,卻未曾想到,竟然親手將自己送上了反叛大周的絕路,這可真是作繭自縛!
周天龍見縫插針,眼中閃爍著惡毒的光芒,迫不及待地大聲叫嚷道:“宋雲明的話已經清清楚楚地證明了,李廣義早就與那陳震南狼狽為奸、暗通款曲。任琪,你還愣著幹什麼,立刻給我殺了這兩個亂臣賊子!”
只見宋雲明不慌不忙,緩緩伸出左手,從腰間慢慢地掏出一顆手榴彈,那手榴彈在營帳昏黃的燈光下散發著令人膽寒的金屬光澤。
他將引線放在嘴邊,猶如一個掌控生死的死神。
任琪和李廣義見狀,紛紛瞪大了雙眼,紛紛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曾經在戰場上看到陳震南手下使用這東西時的恐怖場景。
那手榴彈爆炸時的威力,就像雷神發怒一般,所到之處皆為齏粉,簡直是毀天滅地。
任琪更是皺緊了眉頭,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
“我明明仔仔細細地檢查過你,你這東西到底是怎麼帶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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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雲明冷冷一笑,那笑容中透著無盡的嘲諷,不屑地說道:“哼,你任琪可以背叛李廣義,你以為你手下的禁軍就都是對你忠心耿耿嗎?他們之中也有人看不慣你的所作所為,早已對你心懷二意呢!”
話音剛落,門外再次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好似一陣狂風呼嘯而過。
一群手持步槍的禁軍闖進了營帳,約麼有二三十人。
他們的到來使得原本就略顯擁擠的營帳變得更加狹小不堪,眾人擠在一起,彷彿沙丁魚罐頭裡的魚兒一般。
宋雲明嘴角微微上揚,眼神中透著一種勝券在握的篤定,對著李廣義朗聲道:“李元帥,您就放一百個心吧,今日這局面,可是陳震南特意為您精心準備的一份‘大禮’啊。”
李廣義聽聞此言,頓時氣得渾身發抖,腮幫子鼓得像只癩蛤蟆,他咬牙切齒地瞪著宋雲明,眼睛裡彷彿要噴出火來。
他心裡猶如翻江倒海一般,想要開口解釋,可喉嚨竟是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此時的他,就像一隻被獵人設下陷阱捕獲的野獸,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綁上了宋雲明的賊船。
周天龍的臉色鐵青,他從未見過步槍和手榴彈這樣的武器。
“立刻幹掉宋雲明!”
然而,命令還未完全落下,宋雲明忽然揮了揮手,動作迅速而果斷。
砰的一聲槍響,如同夜空中炸響的驚雷,任琪的身體猛地一震,隨即像斷了線的木偶一般,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周天龍,你死期到了!”
:()權傾朝野要殺我,國破家亡你哭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