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身份和資格。
顧南城覺得自己真的恨不得能捏死眼前的女人,胸口那抹原本只是幽藍火焰不知道什麼時候燃燒成熊熊的烈火,灼燒著他整片胸膛。
灼痛感遍佈所有的神經末梢。
“她最近……”將所有的翻騰的怒意和那股綿延不斷的痛楚壓下去,他低頭啞聲道,“她最近出的事情太多,如果我不管了——”
“你不管她她會死的話,那就你守著她,”女人眼睛不眨的道,“這個責任太重了,我擔不起你也不要擱到我的肩膀上來了。”
晚安看著他俊美而極端壓抑的臉,“反正我沒有你,也不是會死的。”
她的眼淚忽然掉了下來,沒有任何的預防。
一滴一滴的落在他的手背上。
他心口一震,沙啞隱忍的嗓音從喉間溢位,“晚安……”
“顧南城……你別再折磨我了,”她的眼睛裡帶著透明的水,但是臉上半點哭泣的樣子都沒有,黑色的長髮揚起擋在兩人的中間,讓她的表情被遮掩住了一點,“你跟我結婚的時候放不下她,你說你愛我,你還是放不下她,我的心沒那麼大你明白嗎?不要再拿你那把溫柔的刀子一刀一刀的來割我的神經了,你也不要以為我沒有感覺不會痛行嗎?”
他手上的力道慢慢的鬆開,他面色微怔,“跟我在一起,讓你這麼痛苦?”
她閉了閉眼睛,清清淡淡的道,“你昨天晚上叫我陪你吃飯,好像很愛我,那個時候我也覺得你很愛我,可是第二天媒體和圈內的各種人都會口口相傳你跟她怎樣怎樣,一桶冷水潑下來,你從來不解釋,我要自我催眠說你只愛我嗎?”
這世上最傷人的從來不是不愛,不愛只是一個人的黯然傷神。
是說著愛你的人刀刀紮在你的身上,他渾然不覺。
晚安低眸,把自己的手用力的抽了回來,淡淡的笑,“就這樣吧,別忘了來之前說好的話,顧總。”
她轉了身,兀自的上了車。
顧南城臉色一冷,長腿一抬就要去追她,被威廉不聲不響的擋住。
“我會送她回家,很晚了,你稍微留點心就應該看得出來,她很累,顧先生。”
顧南城冷聲道,“我會送她回去,威廉先生是有有婦之夫,大晚上的送單身女孩回家似乎惹人誤會。”
威廉不在意的笑,“我們沒什麼好被誤會的,顧先生既然和晚安既不是夫妻也不是戀人,那就沒有資格過問得太多,是不是?”
他措辭似乎客氣,但是字字句句都彰顯著一層不容侵犯的淡漠。
說完,他便收回手轉身上了車,沒有注意窗外的變化,只是簡單的吩咐司機,“開車吧,去慕家。”
“好的,先生。”
晚安閉上眼睛,“不好意思,麻煩你了。”
“你跟他怎麼了?”
“沒什麼。”
威廉看著她有些蒼白的側顏,沒有再出聲打擾她。
安靜了好一會兒,前面的司機才忽然出聲,“先生……後
tang面好像有車跟著我們。”
威廉看向後視鏡,果然看見一輛黑色的賓利慕尚不聲不響的跟著,側首問一邊的女孩,“是他的車嗎?”
“不用管。”
她這樣說,威廉自然不好再多說什麼。
車在慕家別墅停下,晚安向他說謝謝,便轉身按密碼走進了門。
後面的車燈仍舊亮著,威廉推開車門下了車,不知道是看到他下車所以跟著他下車,還是本來就想找他,顧南城也大力的關上門朝他走來。
威廉看張英俊又泛著剝削的凜冽的男人邁著大步朝他走來,笑了下,不在意的摸了一根菸出來,不緊不慢的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