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青禾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嬌媚的呻/吟,何成在聽到這一聲呻/吟後呼吸變得更加的粗重濁熱,動作更加的猛烈深入,不知何時她已經趴在何成的身上,雙頰發燙,衣衫半敞,春光無限,他隔著肚兜輕咬著吞噬著她的柔軟,他和她的下身緊密貼合著不留一絲縫隙,她完完全全能夠感受到他強烈慾望。
他與她平日裡認識的不一樣,這個時候的何成像一匹餓極了的野狼,讓她害怕了。就在何成的手往她的兩腿間流連時,青禾猛地用力推開了他,推的時候,腿一不小心踢到了何成斷骨的那條腿上,何成吃痛,停下來看著青禾,眼中那濃烈的慾望還未消散。
青禾連忙站起來拉好了自己的衣服,努力的平復著呼吸。
“大白天的做什麼呢?!”青禾原本是怨怪,可臉上的紅暈尚未褪去,就帶了絲嬌嗔的意味。
何成翹著嘴角,盯著青禾意猶未盡的說道:“那咱們晚上繼續。”
青禾眉頭一挑,“大夫叮囑了,在你的腿痊癒之前要靜養著,千萬、絕對不能進行劇烈運動!安生躺著吧!”說著頭也不回的逃開了。
☆、7婆媳
太、太、太危險了,差點就被吃掉了!青禾到這會兒心裡還在顫抖。果然男人這種生物,一旦精蟲上腦,被慾望驅使,即使是一隻溫油的小綿羊也會變成一隻兇惡的大灰狼,更何況何成也不想是什麼小綿羊!
這一次還可以借用他的腿傷做個擋箭牌,可是問題是她以後難道要一直用這個藉口不與他同房嗎?即便如此,等到他的腿好了以後呢?算了,青禾煩躁的撓了撓頭,這種想破頭也想不出答案的問題她一般會選擇逃避的拋在一邊,不去理會,換句話說現如今除了走一步算一步也沒有什麼更好方法。
簡單的往嘴裡塞了個窩頭當作早飯,青禾就開始在屋子四周物色合適的地方用來種菜。既然是種菜,那就不能選在屋前或是任何稍微靠近門窗的地方,在古代可沒有什麼化肥之類的,要給蔬菜施肥都是澆人畜的糞便,她可不想到時候整個房間裡都臭氣熏天的。屋後東北角落倒有一塊兩丈見方的空地平日是用做堆放雜物、柴火的,青禾檢視了一下,雖是在屋後,但除了冬天外光照基本充足,土壤的排水也良好,不會長期潮溼,另外不遠處還有一條小水溝,這樣以後青禾給菜園澆水也很方便,把這塊地整理出來,鬆鬆土壤作為菜園子應該再合適不過。
青禾一想到把買回來的菜種播下去,再過幾個月自己家興許就也有新鮮的蔬菜可以吃了,心裡就一陣興奮,翻土也翻得特別有勁兒。
“大娘,我問一下,青禾是不是住這家?”門口一個女人半探著身子問道。
何孫氏剛剛吃過早飯,正對著面前的一盆水咧著一嘴老黃牙用手摳來摳去,頭也不抬,張口便道:“是啊,找她做什麼?”
那女人一邊往裡走一邊笑道:“大娘你是青禾的婆婆吧。我叫玉梅,是青禾的好朋友,她未出嫁的時候我們經常在一塊兒玩鬧的,好些日子沒見了,就帶了點自家種的東西過來看看她。”
何孫氏這才抬頭;裝作不經意的快速在玉梅手裡捧著的東西上一掠而過,立馬換成了笑臉,摳了牙的手指往身上蹭了蹭,忙招呼道:“哎喲,原來是青禾的朋友啊,快進來,快進來!”轉頭便朝屋後喊道:“青禾呀,你朋友來家裡看你來了!”
“你這孩子,來就來吧,還帶什麼東西!”何孫氏一邊說著一邊接過玉梅手裡的竹筐,往裡瞄了兩眼,兩斤砂糖,一包棗子還有一小筐蘿蔔、萵筍什麼的。
“沒什麼,家裡種的,不值幾個錢。”
聞聲從屋後轉出來的青禾看見與何孫氏說話的人,不禁脫口而出:“是你啊!”
來看望青禾的人正是青禾去孃家時的路上碰見的那名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