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祖宗,你又在玩什麼呢?”
許盛宇有些不解地看著時念,顯然對時念的突然轉變感到疑惑。
“孫子,你是不是傻呀!‘它’為什麼不直接上車啊?”
“對啊!‘它’為什麼不上來啊?”
“因為車上對‘它’來說,有威脅。”
時念這話像是一顆石子落入湖面,激起層層漣漪,令現場氣氛陡然緊張起來。
“你嗎?”
“不然是你啊?”
時念反問,眼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彷彿是在告訴對方,答案顯而易見。
這一通嬉鬧,讓原本緊張的氛圍煙消雲散。古煜在一旁看得樂呵。
弄了半天,原來,“小丑”就只有許盛宇而已,許盛宇被古煜和時念之間那“婦唱夫隨”的氣氛給整無語了。
古煜,時念,許盛宇三人慢慢走向那個衣衫襤褸的“人”,而那個“人”並沒有站在原地,而是轉身向村落走去,邊走邊留,像是在為三人引路。
就這樣,一行人在那“人”的帶領下,穿過了蜿蜒曲折的小徑,越過了雜草叢生的田野,最終來到了一座看似荒廢已久的村落前。
當古煜、時念與許盛宇踏入這座村落的那一刻,宛如步入了另一個平行宇宙。
晨光初破曉,萬物復甦,但這裡的清晨卻透露出與眾不同的韻味。天空逐漸染上絢麗的霞光,而地面上的一切景象,卻顛覆了他們對於傳統社會結構的認知。
在這個村落中,女人們成為外出勞作的主力軍,她們身姿矯健,穿梭於農田與作坊之間,揮汗如雨,盡展巾幗不讓鬚眉的風采。
男人們則留在家中,承擔起照料孩子與家務的職責,他們耐心細緻,用愛編織著家庭的溫馨港灣。
許盛宇望著這一幕幕情景,心中湧動著前所未有的震撼。許盛宇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內心的波瀾,繞過古煜,來到時念的另一側,試圖從時念身上尋找安全感。
“你真是一孫子,也不嫌丟人。”
“丟人,丟什麼人,我這是方便保護你。”
“你真是一鴨子。”
死鴨子嘴硬,時念罵得是真到位,氣得許盛宇剛想反駁。周圍人群的視線如同聚光燈一般聚焦在他身上,如同千斤重擔,迫使許盛宇不得不收起一貫的倔強與傲慢,乖乖地閉上了嘴巴,老實做人,本分待著。
“唉!剛剛帶我們來的傢伙呢?”
那位引領他們至此的衣衫襤褸的“人”,卻如同一陣輕風,悄無聲息地消失了蹤跡。許盛宇對此反應遲鈍,當他終於察覺到“引路人”的不見時,不禁有些錯愕。
然而,時念與古煜早已留意到這一點,但他們選擇了暫時保密,原因無他,“它”的消失方式太過離奇,令兩人感到震驚之餘,更多的是不解與困惑。
“既來之,則安之。”
時念的聲音打破了短暫的沉默,她的話語雖然簡短,卻言之有理,古煜輕輕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贊同。
於是,三人重新整理思緒,決定先對村落進行一番仔細的考察,三人融入了村民的日常生活中。
他們幫助女人們完成農活,與男人們一同照顧小孩,透過近距離接觸,仔細觀察眼前人是不是真實的。
他們走訪每一戶人家,與村民們交談,試圖從中捕捉任何與“引路人”相關的資訊。與此同時,他們也密切關注著四周的變化,希望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
整整一個星期,古煜、許盛宇與時念幾乎翻遍了村落的每一個角落,卻始終未能發現任何超出尋常的現象。
這個村落,就如同表面看起來那樣平凡,唯一顯著的不同之處,便是它的治理模式——以女性為主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