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個村民。
那村民抬起頭上下的打量著王五,又看了看我們幾個,“我們村裡有口老井,淨水很甜,你們跟我來吧!”說完領著我們幾個朝著村子裡走去。
村子的那口井真的很老,井沿上都長著厚厚的蘚,那位村民搖動著軲轆慢慢的打上了一桶水,“喝吧,整個村子的人都是喝這水的,很甜的!”
王五打了一碗遞給司徒紅,接著又打了一碗遞給我,我喝了一口,真的很甜!
“老鄉,這村子叫什麼名啊?!”我抬起頭看著村民問。
“鏌劍村!”
“啊?這就是鏌劍村?”沒等我說話,一旁的司徒紅就大叫了起來,我轉過頭看著她,司徒紅的臉上似乎很興奮,她沒理會我就接著問,“這村子裡是不是有一個叫莫陸的鑄劍師傅?”
“你說莫陸哦,他好久沒鑄過劍了,”村民略一回想,“噢,說起來我也好久沒見過莫陸了,那就是他家,你們要是有什麼事可以自己去找他!”
村民朝著一個房子一指,司徒紅只看了一眼就興奮的朝著那房子奔去,我奇怪的看著她的背影——那個叫莫陸的難道是她的親戚?我緊緊地跟了上去。
司徒紅推開門走進了那間屋子,屋子裡有些暗,而且聞著有股說不出的發黴的氣味,屋頂的稻草有些被吹落,四周的牆上也有些破敗,在屋子的一角放著一個很大的鐵砧子和一把鐵錘,砧子上鏽跡斑斑,看上去很久沒用的樣子。
牆角里有一張很大的床,上見躺著一個人,正在打著酣睡覺。
我看了看司徒紅,想從她的臉上得到點兒什麼資訊,可司徒紅卻一直注視著床上的那個人,連看都不看我一眼。
那人似乎睡得很熟,沒有絲毫睡醒的徵兆。
我和司徒紅就這麼一直等著,誰都沒說話。
這麼一站,我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度曰如年’,那床上的人影一動不動,也不知過了多久那人影才慢慢的動了一下,我正打算興奮的喊點兒什麼,但卻只見他只是翻了個身繼續睡覺,並沒有打算醒來的跡象。
我終於忍不住的大喊:“喂,還沒睡醒嗎?不知道我們都等了半天了嗎?就算是皇帝老子也沒擺這麼大的譜吧!”
司徒紅在我身邊嗔怪的看了我一眼,扯了扯我的衣角。
那人影終於動了動,翻起了身子,不過當他靜下來的時候我再看——又睡著了!我靠,我還以為這天底下就我一沒心沒肺的人兒呢,沒想到還有比我更心大的,這麼吵也能睡得著啊?!
我心裡那叫一個氣啊,你說著什麼人啊,面子這麼大?我剛準備再說一通,司徒紅就拉著我走出了草屋。
“你拉我幹嘛啊?”一走出茅屋,我便奇怪的看著她。
“你知道他是誰?”司徒紅一臉的神秘。
我看著她認真的表情,搖了搖頭。
“他是天下最好的鑄劍師,”司徒紅一字一頓的說,“想你也聽說過干將和莫邪的故事了。”她見我點著頭於是接著說,“當時的那位鑄劍師在鑄完劍後就以身殉劍了,而那鑄劍術也跟著一起消失了,直到五十年前……,”司徒紅說到此停住了,眼神看著我背後的草房。
我轉過身看著草房,一個身體健碩的男人站在門口,怎麼看上去也不像是經歷了五十多年風霜的人,頭髮是黑的,而且上臂的肌肉凸顯,應該是個力士才對。
“莫陸前輩,您醒了!”司徒紅不再理會我,而且向著那人作揖。
那人朝著司徒紅笑了笑,轉眼看著我。
我見他再看我,我也看他,這叫‘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我們倆就這麼互相的幹瞪著,半天之後那人才開口說話:“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兒?”
有什麼事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