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要提攜你。”禹寒大言不慚地說道。
楊蕊笑了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提攜,這個詞語好恐怖啊。楊氏集團幾千億資產,他自己都有上千億身價了,禹寒呢,連自己的零頭都沒有,儘管他的美容院rì進鬥金,但是跟自己相比起來,那簡直就是差了十萬八千里啊。
不過楊蕊並沒有因為禹寒的口出狂言而鄙視他,反而覺得很好,不管怎麼說,這個傢伙還是想著自己呢。
禹寒不想去解釋太多,說多了沒用,實際行動才是最重要的,現在說出來沒人相信,等自己站到了那個高度,不用說什麼,別人自然就懂。
“美容院,你總共花了多少錢?”禹寒問道。
“問這個幹嘛啊?”楊蕊說道。
“問你就說唄。”禹寒說道。
“前前後後,差不多500萬吧。”楊蕊盤算著說道。
“嗯,跟我預計的一樣。”禹寒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銀行卡,遞給楊蕊說道:“這裡面是600萬。”
楊蕊看到這個樣子,板著臉說道:“你什麼意思?”
“滴水之恩當泉湧相報,我們倆的感情歸感情,錢是錢,不能混攪在一起,雖然你很有錢,不在乎這些九牛一毛,但是在我看來,這錢必須還,不還我就是小白臉,吃軟飯的,所以你必須給我收著,不然我就不理你了。”禹寒說道,解釋的非常清楚。
楊蕊聽後,這才釋懷,然後柔聲說道:“跟我還分這麼清楚啊。”
“正是因為在乎你,所以才要分的清楚一點。”禹寒拿起桌子上的銀行卡,直接塞進了楊蕊的衣領裡面,並且順勢還揉了一下。
楊蕊嬌呼一聲,伸手拍打禹寒,然後把銀行卡抽出來,白了他一眼說道:“沒個正經,也不看場合。”
禹寒笑了笑,說道:“好幾天晚上都想去找你的,結果事情太多,耽擱了。”
楊蕊撇了撇嘴,說道:“別跟我說這些沒用的,我懶得聽你解釋。”
女人對於那種事情,渴望而又不善於表達,說多了,顯得自己太sāo,其實男人也這樣,很多東西,不用多說,各自都懂。
吃過飯,禹寒順道開了個房間,楊蕊自始至終都沒說什麼,跟著禹寒走就是了。
到了房間,禹寒說道:“洗個澡吧。”
楊蕊說道:“那你就洗唄。”
“一起洗唄。”禹寒笑著說道。
楊蕊臉紅了,知道禹寒又開始邪惡了,低著頭一笑,不再多說什麼,禹寒摟著她便去浴室。
鴛鴦戲水,可是有著幾千年的歷史啊,禹寒還沒體驗過,所以非常新鮮。
再者說,禹寒之所以拉著楊蕊開房,並不是他禽獸,而是要適當地安慰楊蕊。都是20多的人了,對那方面自然有著一定的需求,而且這東西會上癮,楊蕊跟禹寒有過第一次的纏綿,晚上獨守空房的時候,總會情不自禁地想到禹寒,如此的痴情,禹寒可不能辜負了人家。
戰場從浴室轉移到床上,從一點半持續到五點半,禹寒神清氣爽,楊蕊紅光滿面,然後再一起沐浴,穿好衣服,結伴離開。
時間還早,楊蕊就拉著禹寒逛街,禹寒不得不陪,臨時工做完,禹寒又開始擔任搬運工,不由感慨,男人當真不容易啊。
九點多的時候,兩人又在臨街飯店吃東西,楊蕊試探xìng地問道:“今晚去我那裡?”
“家裡有人,去不成啊。”禹寒坦白地說道。
楊蕊心裡酸楚難耐,但也強自擠出一絲笑容,說道:“你們過的很幸福吧。”
禹寒點根菸抽上,說道:“本來我不喜歡她的,但是她為了我付出了太多,以至於整個人都改變了,感情這東西,都是慢慢培養的,長時間的接觸之後,發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