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舞的頭開始痛了起來,她現在甚至都顧不到小兔子泰來,要是以前的話,除非去方便,不然的話,小兔子泰來可都是一直被她抱在身上的。
蝶舞抱著頭蹲了下來,頭痛的她冷汗瞬間就從髮間流下,這可嚇壞了王強,看到不遠處有家醫館,王強就要帶著蝶舞去那裡看看。
蝶舞不讓,蝶舞希望王強去追到那個月兒,或許她是真的認識自己,或許她願意告訴自己很多有關自己的事情。
王強很為難,紫蕭的話他還記的很清楚,紫蕭是希望王強可以保護到蝶舞的,可是現在蝶舞很明顯的不舒服,自己怎麼可以離開呢?可是看到蝶舞的堅持,王強很無奈,他還是去追月兒了。
月兒跑了沒多遠,就被那個一身鵝黃衣裳的女子給捉住了衣服領子。那個一身鵝黃的女子,微笑的看著月兒,嘴裡還很不客氣的說:
“我說宇文如月啊,你還真的以為你能跑的掉麼?你最好乖乖的配合我們主人,也許他心情好會放過你們兄妹的,不然啊,你就等著被主人送到妓院去,做一輩子的妓女吧!哦,對了,我們月兒可是個千金小姐,你知道妓院是個什麼地方麼?那是個……”
月兒的臉色越來越蒼白了,她的眼光不時的掃向蝶舞的方向,雖然她不知道蝶舞為什麼不認識她了,但是也許這樣也好,至少不會給她帶來麻煩。
沒錯,這兩個女子一個是蝶舞的第一個朋友月兒,一個是在東嶽的時候,蝶舞被捉的主要兇手之一的夢憂。
“住口。同樣身為女子,你就不知道羞恥二字是怎麼寫的麼?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在大街上公然談論妓院的事情,你還是不是個女人啊?還是,你根本就是從妓院裡出來的?”
王強追到月兒的時候,就看到夢憂拎著月兒的衣服領子,說著這些不著邊際的話,這些話連王強一個大男人聽了都覺得面紅耳赤,可她一個婦道人家,說起來,竟然是臉不紅氣不喘的,王強很看不慣這樣的夢憂。
忽然,王強心裡一驚,自己的情緒現在怎麼起伏的這麼快,要是換成以前,自己的心境幾乎可以用波瀾不驚四個字來形容,現在可好啊,憤怒,驚訝,無奈,好象以前的那些被自己放棄了的情緒都回到了自己的身邊。
這究竟是好還是壞呢?
可憐的王強啊,大概是和蝶舞在一起呆的時間太長了,竟然在刺激完別人的時候發呆,如果那個人動了殺機的話,他早就死了一萬次了。
夢憂聽了王強的話,好象並不生氣的樣子,她不著痕跡的點了月兒的穴道,讓她說不出來話。然後夢憂對王強說:
“我說你這個很怪異啊,我和我家月兒說話,關你什麼事情!”
“哈,要說以前打死我都不會管,但是現在我表妹讓我來請月兒姑娘過去敘話,我想你應該不會阻止吧?
王強的手握在了腰間的劍上,大有夢憂說一個不字,就血漸當場的威脅之意。
可夢憂是什麼人啊?她怎麼可能會怕這個?
夢憂淡淡的笑著,眼光落在了不遠的地方,然後看著眼睛裡滿是淚花的月兒說:
“走吧,月兒,真想不到你這次偷跑出來,竟然還有這麼大的收穫。”
第一百零九章 又失蹤了
夢憂很是囂張的帶著月兒從容的離開了。王強不是沒想過去阻止,可是攔在他和夢憂之間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他們都是一身黑衣的打扮,如果蝶舞在這裡一定會好好的笑話他們,大白天的,你們穿黑衣服出來要裝鬼嚇人啊!
王強從這一批黑衣人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勢,就能很輕易的看出來,這些人的身手一定不低,而且從他們身上,王強聞到了一股很濃的血腥味兒。
按常理來說,血腥味兒正常人是聞不到,可是王強卻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