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滿了敵意的怒笑,沒想到她真正笑起來是這麼的甜美誘人,這麼的……引人犯罪。
這個想法在腦中盤旋不到三秒,章烈雲已然垂下頭吻住了那月牙般彎著的櫻紅唇瓣,在雙唇接觸的剎那,章烈雲突然被自己的行為給嚇愣了,讓他迅速離開那引誘他犯罪的唇瓣。
他是怎麼了?怎麼會突然吻她?而且這次吻她完全是出自本能。
難道……腦中的假設讓他渾身一僵,機械式地轉頭看向渾身宛如裹上水泥般僵硬的成藹榕。
他該不會是……
“成藹榕。”他小心的輕喚一聲。
“啊?”成藹榕一臉呆茫的轉頭看向他。
章烈雲在成藹榕轉頭的瞬間,一低頭,又吻上了那剛淺嘗的唇瓣。當四片唇瓣再度觸接的同時,章烈雲腦中也同時響起了兩個字——完了。
第八章
天哪天哪天哪……
他愛上成藹榕了!愛上那個他超級想掐死的女人了!
天哪!他是哪條腦神經接錯線啊!竟然會愛上那個容易讓人血壓上升的可惡女!他未來的伴侶不是要像精靈那般可愛又淘氣的女人嗎?既然如此,他為何要對她那種讓人惱火又不可愛的女人失常心動呢?
自從經歷過前晚那個吻之後,他就為了成藹榕——開會失神、籤錯檔案、晚上失眠,甚至連一蹶不振的小弟弟都高唱起升旗歌。
本來他想將這些失常歸咎於他長期缺乏女人的原因上,而四處找女人治療他的失常,結果……他的失常依舊,甚至還為此染上煩心的罪惡感。每當他親吻其他女人時,眼前總會浮現成藹榕氣憤的臉,讓他驚恐萬分。
從那刻起,他知道……再如何掙扎都無法改變自己愛上成藹榕的事實。
老天爺啊!您怎麼可以這麼殘忍地讓我愛上這麼恐怖的女人啊!
來找章烈雲討論公事的展稅年捧著厚厚的企畫書,不解地看著好友變化多端的表情。
他是發神經還是吃錯藥啊?不然怎麼奇奇怪怪的?
展稅年隨手將手上的企畫書往一旁的沙發丟下,走到他面前,正想問他失常的原因,一張寫滿同樣三個字的紙張赫然出現眼前。
成藹榕。
這是那張紙上唯一寫的三個宇。
“兄弟,你是不是又吃了成藹榕的悶虧,打算以念力詛咒她啊?”
“沒啊。”章烈雲抓著已經成鳥窩狀的頭,有氣無力的回道。
“沒有?那你幹嘛一會兒對著她的名字嘆氣,一會兒又用頭撞她的名字?”
“我愛上她了。”章烈雲像名將赴刑場的死刑犯般地宣佈道。
“什麼?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你再說一次。”他剛剛一定是聽錯了,展稅年挖挖耳朵再問一次。
這次,章烈云為避免展稅年聽不清楚,故意將他的耳朵拉下,在他的耳畔大聲吼道:“我說!我愛上成藹榕了!”
“我的耳膜、我的耳膜……”展稅年揉揉還在嗡嗡作響的耳朵,吃驚地叫道:“什麼?!你愛上成藹榕?!那個你想將她送入地獄的女人?!”
“啊!我也不想愛上她啊,但我的心就是不斷地對我說:章烈雲,你已經愛上那個你很想掐死的女人了!”章烈雲抓著已經凌亂到不行的髮絲,崩潰的叫道。
“兄弟,你在開玩笑是不是?”
“開玩笑?我巴不得這一切就只是場玩笑,但……我的瞼掐了會痛,看到她會忍不住想笑,你說,我這些反應是場玩笑嗎!”
哇!這下事情大條了。
“你不會是那裡太久沒發洩,所以飢不擇食的把母豬當貂蟬吧?”男人的理智跟判斷力有時是會被老二給左右的。
“真希望我是因為性飢渴而將她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