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卻不能不去啊,雖然我沒有什麼法力,卻也可以為黑天驕等人觀戰,之前黑天驕對我有恩,我怎能因為害怕禍及自身,就逃得遠遠的呢?若是我不知情也就罷了,但是現在我已經知道了,就不能不去一看究竟了。”
岑宇飛淡然一笑道:“呵呵……想不到江宏道友還是一位重情重義之人啊,難怪……黑天驕城主如此看重於你,看來她真是獨具慧眼啊。”岑宇飛原本是想說出自己主公的名字,但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黑天驕三個字,岑宇飛心中也暗叫好險,差點把主公的身份暴露出來。
江宏看了看岑宇飛,笑道:“其實我也是想借這個機會長長見識,只是聽說黑天驕如何如何厲害,還真沒見她大顯身手過,從前她所殺的人,也就是平庸之輩,如今她與嬌舜華的一戰,必然十分精彩,到時也可以令我對三十三中的法術有些瞭解。”
岑宇飛聞言,笑道:“呵呵……想畢江道友必然會不虛此行的,只是今此黑天驕不會唱主角了,另一個人才是真正的高手,至於這個人是誰,我現在卻不能透露,到時江道友自然便自,此地距離天嬌城甚遠,我看不如三日後我們便趕往天嬌城,如何?”
江宏隨即便答應下來,一來江宏是想看一看結果如何,二來江宏也想借這個機會,瞭解一下三十三天中的高手都是何等的角色,有何厲害之處。正好有岑宇飛的引領,也可以省去自己不少麻煩。江宏雖然看不出岑宇飛的深淺,但是心裡也知道,此人極是厲害,至少在坐的眾人無一是他敵手。
眾人吃喝完畢,盧海等人先後告辭而去,因為他們幾個都精於道業,收了玩心,一心只想成為高手,所以把時間看得十分寶貴,今日能到這裡與江宏等人一聚,也是給足了化宇天君的面子,否則的話,想讓他們如此大吃二喝的浪費時間簡直事比登天。
盧海等人離去不久,岑宇飛也起身告辭而去,今日岑宇飛對江宏的印像又深刻了幾分,看來這個江宏的確是一個人才,難怪主公會看中江宏,要將自己畢生的心血想傳,只是現在還不是將那個金盒送給江宏的時機,所以岑宇飛只說了一些客氣話後,便去追盧海等人了。
雖然岑宇飛法力高深,但是在大光明天中,他卻沒有自己的仙府,在朋城之中,也是借居在盧海等人的仙府之中,所以現在還得回盧海他們那裡去,因為車兒之前告戒過岑宇飛,雖然在大光明天中,岑宇飛幾乎沒有敵手,但是也不可以亂開殺戒,更不能肆意忘為,所以岑宇飛有天大的本事,也只好忍著,裝成一個可憐蟲,借住在盧海他們那,否則的話,以岑宇飛的本事,想奪一個再氣派的仙府也不成問題。
岑宇飛走後,化宇天君才對江宏道:“四弟,我不知道你怎麼看,但是我卻感覺岑宇飛的話並不十分可信啊,之前那個叫月蓮的強行帶你去天嬌城不成,這回這個岑宇飛就不能用騙的嗎?如果他把你騙到天嬌城,將你交給嬌舜華處治,那你怎麼脫身呢?”
雲霞也點頭道:“對啊對啊,如果他是一個騙子,豈不是害了江大哥嗎?我看還是不要去的好,即使去,也是我們偷偷的前往,不要和他一起,畢竟我們對這個人不瞭解,不知道他是什麼來頭,若是存心要害江大哥的,那江大哥不是中了他的圈套了嗎?”
江宏聽罷,笑道:“我知道你們都是為我好,但是我看岑宇飛這個人,不像那種人,而且我發現我根本無法看出他的深淺來,似乎他與我差不多,但是他們記得破去楊平的法術那一幕嗎?不僅快,而且準,將邪雲珠擊落在我腳下,單看他的法術,絕非是我們可以比的,他想殺我,只是動動手的事,即使碧霞也萬難是他對手吧?”江宏說著,看了看坐在旁邊閉目養神的碧霞。
碧霞聞言,緩緩的睜開一雙秀目,對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