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的人留在家裡讓烏蘭巴金給抓回來了。
三天後,烏蘭巴金命人把這上萬老弱驅趕到震前,讓這些老弱用血肉之軀去踩陷阱。陷阱裡都是些尖尖的竹子,一個個的老人掉下去,就慘叫一聲,一個個的孩子掉下去就大哭一聲。城頭的百姓、城頭計程車兵看到外面自己的父老鄉親掉進了自己挖的陷阱裡心如刀絞。揚州城當兵的大多是附近村落裡的百姓人家。有計程車兵親眼看到自己的老父親掉進了陷阱裡,有計程車兵親眼看到自己的妻子抱著三個月的兒子掉進陷阱裡。三萬士兵急的眼睛通紅,一個個如發情的公牛一樣,要衝出去拼命。三萬步兵去對付四萬多百戰騎兵顯然是找死,不過給人家送肉而已。餘錢不得不在城頭給所有計程車兵和百姓跪下,然後找來道士給死難的百姓做法超度亡魂,這才穩定了軍心。
烏蘭巴金用上萬百姓的血掃平了攻城的道路,然而事情並不順利,餘錢發動百姓拼死抵抗,居然堅持了十五天之久。雖然最終城破,但是烏蘭巴金的五萬鐵騎只剩下了不到兩萬,從未有過的失敗讓烏蘭巴金這個本來就暴躁的天狼人發瘋了。揚州城破,三萬士兵包括餘錢全部戰死,十萬百姓也死了三萬,但是尚餘七萬。當晚,烏蘭巴金縱軍在城內把婦女全部搶劫到了軍營,然後集**汙後給烤吃了。慘叫聲城外十里可聞。這個罪惡的大烏蘭巴金,自己一人就姦淫殺害了上百名少女,最後把少女的心挖出來熬湯,還附庸風雅的叫做揚州紅粉百心湯。此事一出,天下譁然,天狼大帝也下詔斥責他不該如此殘酷,不過他是沙場老將,天狼大帝也就是說說而已,並沒有什麼實質的懲罰。
本來就兇名無限的烏蘭巴金在揚州大開殺戒後達到了他兇名的頂峰。傳聞,在戰後的十多年裡,揚州男子要是和誰有仇根本不用去報,只需在仇人的新婚之夜在外面大叫幾聲“烏蘭巴金來了,烏蘭巴金來了。”洞房裡的男人下半生的性福就全毀了,任你吃進天下靈藥那個小東西都永遠也不起來了。
馮少傑和冷偉紅根本就不是中州人,哪裡會知道這些事情,所以根本不鳥什麼烏蘭巴金。
冷偉紅撇撇嘴:“無賴八斤?呵呵,看你沒那麼瘦,怎麼也有十多斤吧。”
烏蘭巴金暴跳,單手一立,一陣狂風颳起。
“烏蘭兄,且消消氣。”旁邊的那個拿名劍的人欄住了烏蘭巴金,“待我問完事情,烏蘭兄再動手不遲,呵呵,那個妞,還真不賴,就歸你了。”
“兩位年青人,我是天狼帝國國師全真子駕下二弟子吳清林是也。兩位只要如實回答我的話我保證你們兩個人生命的安全。”
“原來是是吳走狗,幸會幸會。”馮少傑一抱拳,學著他的樣子說道。
吳清林修養好了很多並不生氣:“兩位可知道這兩條蟒蛇怎麼死的?”
“你眼睛瞎了,看不出來啊,它們兩自己咬死的,你以為是我打死的啊。”馮少傑沒好氣的說,對這種人沒必要客氣。
“恩,我看你也沒那個能耐。第一個問題,你回答的還算好。再問一個問題。剛剛兩位可曾看到一個金光閃閃的大圓球?”
“什麼大圓球啊?”馮少傑明知顧問,現在想起那個南瓜肯定有古怪,兩蟒蛇掙,現在來了人也掙。
“呵呵,應該是在那個黑色的柱子上面長著的,我們在很遠的地方還看到它發的光了,等我們趕來就發現它沒了。只要你說出它的下落,這錠金子就是你的了。”說著吳清林從懷裡掏出了一錠二十兩的大金子。
“恩,那個球啊,被黃色的那條蟒蛇吃了。就是剛剛,那條蟒蛇吃球的時候黑色的蟒蛇從後面撲了上來把黃色的蟒蛇咬死了。”
“什麼?被黃色的蟒蛇吃了。”烏蘭巴金聞言大怒,立刻從背上出大劍照著黃金蟒蛇的身體一砍,劍氣所致也只砍開了一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