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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匪徒的後心。

姜懿抽出長刀,一聲潔淨衣物早已血跡斑斑,他瞧了瞧篝火旁依舊臉色如常的刀疤臉,微微一笑,當然刀疤臉看不到他在笑。

他當著刀疤臉的面,長刀猛地砸在那名重傷匪徒的頭顱上。

接著他站直身子,甩了甩黑色刀身上的鮮紅血跡,右手朝刀疤臉輕輕勾了勾,朗聲道:“一不小心砍死你幾個手下,生氣不?來呀,砍死我。”

第二十章 女子舞劍

刀疤臉面無表情的將手中的乾枯樹枝掰成兩截丟入火堆中,紅紅的火苗映紅了漢子稜角分明的臉龐,狹長深邃的刀疤下依稀能瞧出漢子以前相貌堂堂的模樣。

不同於他的猙獰面目,他有一個相當文雅的名字,寧致遠。

原是書生出身的寧致遠在歷經陷害背叛等不足與外人道的故事後,憤懣無奈,一怒之下做了土匪。

那道刀疤是在一次火拼中留下的,他毀了容但留了一條命,此後,他彷彿開竅一般,靠著一股狠勁在方圓幾十裡打出名聲,以心狠手辣聞名。

他也許是天生的壞人,骨子裡張揚著不安分的熱血。

看著那名面具男子的挑釁,寧致遠笑了笑,緩緩站起身子,拔起插在身旁的斬…馬刀,伸入篝火中。

當他還是一個柔弱書生時說了太多無人理睬的話,所以他做土匪之後從不廢話,看不順眼就提刀相向,拳頭大才是硬道理。

一輪孤月懸在天際,森白的光亮是那般的淒涼慘然。

兩人相視無言。

篝火堆中火苗微微閃爍,一絲微風沿著山坡草地掠了過來。

起風那一剎,寧致遠終於動了,他倒提著那柄七尺有餘的斬…馬刀信步向前,氣勢凜然。

花臉男子有些豔羨的瞧了瞧極有氣魄的刀疤臉漢子,呢喃道:“耍刀的男子就是霸氣,有機會也要試一試斬…馬刀的滋味。”

這是一場花臉與刀疤臉的戰鬥。

寧致遠嘶吼一聲,質樸馬刀一往無前朝著面具男子劈了下去,而男子的鐵刀揚在頭頂只擋了一瞬就被衝擊的倒飛而出。

姜懿撐著鐵刀步履蹣跚的站起來,握刀的右手不住顫抖。

不給花臉男子喘息機會,寧致遠再度欺身而上,他雖然沒有學過正統武學,但一身本事都是在與官兵或其他山賊匪寇的生死搏鬥中磨練出來,最適合殺人。

戰力相差巨大的情況下,姜懿有些怪異的咧嘴一笑,緊握長刀迎了上去,兩把兵器叮叮噹噹撞擊在一起,迸發出陣陣火星,在黑夜下尤為耀眼。

這些時日,姜懿在明華府與劍侍墨蘭切磋有種渾身不得勁的無力感覺,墨蘭擅長速度,總能讓直來直去的他力所不逮,再者墨蘭忌諱他的身份,而他同樣也畏手畏腳,不忍心和一個小女子拼命,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氣。

他的玄鐵長刀和刀疤臉手中的斬…馬刀都屬於重刀範疇,刀法大開大合氣勢磅礴,而他和刀疤臉此時已經是你死我活的死局,所以肆意出手毫無顧忌,哪怕他身處下風險象環生,也十分盡興,手中玄鐵刀上下紛飛,酣暢淋漓。

哪怕不遠處躺著與他生死與共的兄弟的屍體,刀疤臉的神色也沒有什麼變化,始終冷靜的揮舞著馬刀,遊刃有餘的與花臉男子對砍,陰冷的眼睛猶如毒蛇一般,伺機而動。

風勢漸大,刀疤臉擋開花臉男子的長刀,大刀朝著花臉男子凌厲一揮,花臉男子彎下身子堪堪躲過,髮髻折斷一頭黑髮散落開來,髮絲飄揚,刀疤臉瞅準破綻,一刀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