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逸鉉下令眾軍不動,他親自挑選了一隊士兵和他一起去將這小股巴國士兵消滅掉。擎蒼自然是沒有機會在這些士兵裡面的,只好眼睜睜的看著雷逸鉉不費吹灰之力的解決戰鬥。雷逸風和他捱得很近,自然聽到他的不滿,低低的笑了,“小霍,沒什麼大不了的。那傢伙就是喜歡出風頭,咱們往後有的是機會。你先忍忍吧!”
擎蒼拍開雷逸風的臭手,惡狠狠的就了一把野草在手裡揉搓,“哼!刀疤怪他有什麼了不起的,將來等我一顯身手的時候嚇死他!”雷逸風頭點如搗蒜一個勁的馬屁擎蒼,兩個人嘀嘀咕咕的不知在計劃些什麼。霜降冷眼瞄了瞄他,心裡有幾分忐忑。雖說擎蒼這是來從軍的,但她不希望他有什麼危險,更不希望他結交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這個雷逸風舉止輕佻、言語多為放肆,看樣子不像一般小家小戶的子弟。
雷逸風、雷逸鉉,這名字如此的相似,會不會他們之間又什麼親屬關係?霜降感覺這第一件事就是要將擎蒼身邊的這些人的情況摸清楚,雷逸風他是第一個。
這場突如其來的驚險倒沒有影響到大軍什麼的,雷逸鉉輕鬆的將這小股巴國人的首領活捉回來,巴國人眉深目闊,頭髮偏為棕色,黑鐵塔般的身軀很是強壯。半跪在雷震德的馬前,不滿的大聲叫囂,“你們這群王八蛋,乘人之危算什麼好漢。有本事光明正大的來,老子非要把你們一個個捏碎了!”
都被活捉了還這麼囂張,不知這份囂張的底氣從哪裡來的。雷震德端坐在馬上冷哼一揮鞭子,長鞭有如長了眼睛似的一下子劈到那俘虜的右臉上,當場那名俘虜嗷的一聲慘叫倒在地上,半邊臉上血流如注,一個圓滾滾的東西掛在臉上,鮮血從那個破洞中不停地流出來,眼睛怕是已經廢了。
雷震德收回來鞭子,冷哼的吼過去:“哼!大言不慚,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這乃是我東越的地面。你們居然敢跑來這裡就是找死的命。我告訴你,本將軍不會讓你們這些擅自闖入東越地面的賊人走回去的,來啊砍了他們的雙腿,給我丟回圖染大軍那裡去,告訴圖染老子等著他在戰場上痛痛快快的來一場。要是再玩這種偷偷摸摸的手段,也不要怪我給他玩陰的。”
說完一揮手幾個大漢上前來像殺豬似地,哐哐幾刀下去,那些人的慘叫聲簡直就是刺耳。擎蒼畢竟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場面,臉色一片青白,霜降也好不到哪裡去捂著肚子隱隱有些想作嘔。
雷逸鉉的眼睛很毒,不動聲色的看了一圈發現擎蒼和霜降的異樣,微微皺了皺眉,手中捏著的刀不禁用力了幾分。不是隻有霜降他們有這樣的表現的,其他人哪裡會想到是這樣的一個處罰場面,一個個也都是面露菜色的紛紛欲嘔,雷逸風拍拍擎蒼的後背安慰他道,“忍忍吧!往後這樣的場面還會有的。”擎蒼努力的把胸中的噁心壓下,再回頭看看那血腥的一幕,強迫自己儘快的平靜下來。
結束了這一段小小的插曲,大軍繼續向目的地解州前行。也不知道雷逸鉉是不是故意整擎蒼,那些圖染軍的俘虜全部交給擎蒼和霜降負責押運。這天氣也不算太冷了,那些斷了腿的俘虜躺在一個平板車上由擎蒼拉著,每一天那些哀嚎讓擎蒼幾乎快要抓狂了,若不是軍令在身不可違他真想把這些俘虜全都一個個就地埋咯。
“喂,霜降你給我使勁推啊!”擎蒼和霜降走在大軍的後面,‘伺候’這些幾位大神,擎蒼已經是憋了一肚子的氣,這巨大的平板車行進起來非常的緩慢,漸漸的已經落了大軍一段距離了。霜降擔心擎蒼拉不動,幾次要替他拉都被擎蒼拒絕了。
擎蒼的倔脾氣上來那是十條牛都拉不回來的,霜降沒有辦法只得在旁邊幫幫忙。這些俘虜還真是可憐,不讓上藥讓他們活活挨這份罪。有一些挨不住痛苦居然咬舌自盡,雷逸鉉下令不讓他們咬舌,死一個就要霜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