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霜降想他是有話要說也就直接問道,“紀公子有話請講!”紀如風深深的望向霜降,眼眸裡有霜降看不明白的憂傷也有一絲憤怒,“霜兒,你為何和我娘說那些話?你告訴我,你說的不是真的?你是不是擔心我娘因為你的身份而不答應我們的事,你····”
“紀公子,我和夫人說的都是真心話,絕無半點虛言,請紀公子莫要多想。”霜降打斷紀如風的話,在這個問題上她的確不想再掰扯下去,“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有中意的人而我也在等他,多謝紀公子抬愛我想春桃姐姐才是更需要您關懷的人,若是可以請對她好一些。”
“我對她好不影響我喜歡你!你莫要說這些推搪的話,若你真的有喜歡的人為何這麼久不來找你?怕是他自己不方便吧,你告訴我是何人?在榮陽我紀家也有些人脈幫你探探也是可以的。”紀如風步步緊逼他不相信霜降說的話,他不知道霜降為何要拒絕他若是欲拒還迎的話,沒有必要如此的。
霜降冷眼看去,她不喜歡被人相逼可要是說出擎蒼的身份,紀如風更是不會相信,反正說什麼他都不信的霜降也懶得再說,“隨便你信不信,紀公子我的話不會說第二遍,不喜歡就是不喜歡,還沒有誰能逼我做我不想做的事。”
星眸散發陣陣寒氣,霜降周身的氣息頓時一變,紀如風看得不眨眼霜降這迫人的氣勢令他難以言語,這樣的她如泰山壓頂有令人喘不過氣的壓迫,但也竟是那麼的美那麼的炫目讓人無法移開眼。
扔下傻愣愣站在原地的紀如風,霜降抬步徑直離開。擎蒼你怎麼還不來,她快頂不住這麼人的連番攻勢了,唉!真是令人頭疼呢!
自霜降乾脆的拒絕紀如風后,紀如風徹底消失在霜降的視線,這樣也好死心了就不會苦苦糾纏,免得大家都十分難堪。霜降時不時的去春桃那裡陪她說說話,可是從春桃憂傷的眼神和欲言又止的話中霜降知道她有話要說只是不知如何開口才是,霜降不點破依舊每天陪她說話解悶,隨便向她討教女工刺繡。
霜降在這方面實在是太差,那件為擎蒼縫製的披風實在是眾多失敗作品中唯一能拿出手的,霜降想為擎蒼做的東西還有很多,不練習練習女工真的不行。春桃的手藝是沒話說的,繡出來的東西活靈活現,霜降不要求那麼高只要勉強看得過去就得了。
看著手裡這塊手絹繡得快成一團爛抹布了,霜降頹敗的直嘆氣,這比習武難多了,她的十根手指頭沒有一處沒被扎過搞得好好地一塊手絹上面血跡點點,看著很噁心。
“春桃姐姐是不是在這裡要收一下啊?”霜降對刺繡現在也是摸到了些門路,虛心的請教春桃繡法,不期然卻發現她神遊太虛了,霜降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春桃姐姐,你怎麼了?”春桃猛地回神尷尬的笑了笑,急忙問霜降有何事。霜降放下手裡的東西,關懷的幫她拉拉錦被,“春桃姐姐是不是有話要對我說啊,你就直說吧。”
春桃臉上不自然的潮紅了一下,隨即低下頭吶吶輕語:“其實少爺很喜歡你,你為何····”
“春桃姐姐,我說過我已經有了喜歡的人,紀公子的厚愛我無福消受。況且他不是你的丈夫嗎,難道你願意看到丈夫左擁右抱把屬於對你的愛分割成幾分?我做不到,我無法做到我未來的丈夫除了我以外還有侍妾,所以紀公子我不能接受。春桃姐姐你不要把屬於自己的愛分給別人,好好地收起來不是更好麼?”
霜降說這話的時候目光中閃爍的堅定令春桃羞赧的低下了頭,她又何嘗願意看見自己的丈夫與其他的女子卿卿我我,可是身為侍妾的她能有什麼說話的權力。丈夫就是她的天,她能翻天去嗎?可霜降的話深深刺激到她的心,更何況霜降最後那一句,難道還要因為自己的關係讓臨淮往後日子難過嗎?不、絕對不行,自己吃苦已經吃夠了,她的孩子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