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黃文炳的狗命了。
“蘇將軍切莫衝動,這等狗賊犯不著如此,暫且留著他這條狗命。本宮還有其他事需要知道。”霜降若不制止,蘇睜昉那騰騰火氣要把屋頂掀翻了,蘇睜昉氣得滿臉通紅不甘的看了看霜降,往後退了一步暫且壓下這口邪火。可黃文炳這廝卻死硬到最後,滿不在乎的朝霜降冷笑,“別、別白費心機了。我、我什麼都不說。你們有本事自己去、去?”黃文炳的話顯然沒有說完,霜降見他兩眼發直感覺不妙立刻起身過去檢視,黃文炳雙眼發直從嘴角慢慢滲出一絲烏黑的血跡,整個人不停的抓撓自己的咽喉部分像是裡面有什麼東西不適一般霜降心知不妙一把扣住他的嘴使勁一掐,黃文炳立刻哇出一口鮮血,頸脖處已經被他抓出道道血痕,不多時整個人抽搐了幾下便再無動靜了。
好厲害的毒,竟有如此神速須臾間取人性命,可是黃文炳是如何服毒的?難道事先藏在哪裡了?霜降的腦子迅速把這一瞬間發生的情況回憶了一遍,頓了頓立刻將黃文炳的屍身翻來檢查一下,果然在他後勁出發現一個極小的紅點,霜降目光一冽取下發髻間的一根銀簪,朝紅點處輕輕一挑,銀簪尖端立刻呈現黑點一顆,而且一根細細的銀針被挑出。
“好厲害的暗器!黃文炳被人滅口了!看來他的確是知道一些事,這也看出梁國的奸細太膽大妄為了。好、很好。來啊,抬下去,仵作好好驗查來報。”霜降起身看著這一干人等神色各異,“好了,諸位本宮請你們移駕吧。宋大人你好生休息,樊城諸事還需要要親自寫明一份周折,本宮必須要向皇上說明其中的原委。”
宋德等人見狀作勢再次下跪來叩拜,霜降喚人來將他們扶下去療傷歇息,至於黃文炳之流的那幫人就等著一個個過堂吧,許是剛才黃文炳死狀過於恐怕已經擊潰了一些膽小之人,還沒等人把他們拉下去他們一個個的跪爬過來向霜降討饒救命。
“行了行了,爾等有話一個個慢慢說。莫亂!”霜降厲聲吼過去,那幾個人立刻縮縮脖子矮了幾分,霜降問著旁邊的主簿,他們也一一作了自薦,“你們有什麼話就直說,要想活命就最好說明白,若是有所隱瞞或者是刻意誤導,本宮絕不會輕饒。”
看見黃文炳死相的恐怖那些人早就嚇得不行了,聲淚俱下的把他們所知道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詳述出來。府尹黃文炳早已勾結梁國的奸細意圖不軌,宋德等人起先發現端倪曾好言勸解過,可不想被府尹扣住以私通他國的罪名落了大獄,一些尚有良知的樊城官員也一一遭遇黃文炳的毒手,短短數月間他已經將樊城控制為他的地盤。
而自從開戰以來東郡軍除了少部分留在樊城駐守之外其餘大部都趕赴季州參戰,可以說黃文炳肩負的不單單是守衛好一城之責更重要的是為大軍轉運糧草的重大職責,可就在這危急關頭樊城竟然爆發疫病,城中百姓紛紛病倒,連駐守的東郡軍也難以倖免。黃文炳不思解救之法竟然下令封城,將生病的百姓一一以殘忍的手段殺害,為了不讓百姓們擅自離開對外便成離開的百姓為暴民,是梁國的奸細,這樣一來周圍各州郡紛紛嚴陣以待,一來防止疫病二來便是防止暴民。
黃文炳這一手不可不說是歹毒啊,把整個樊城變成一座死城,然後利用潛在其中的梁國奸細來個裡應外合,前後夾擊我東越的軍隊,這場疫病霜降可以大膽的揣測是這幫人一手製造的好戲。現在黃文炳已死,很多事情已經斷了線索,剩下這些人不知道能不能有什麼新線索,先要控制好疫病。
“王妃、王妃娘娘,小人、小人,小人知道黃文炳見過的某些人。”角落一個細微的聲音傳來,霜降厲目一掃把那人就到前來,“說,若是所言不虛尚可將功補過,否則你的下場就如黃賊。”
“娘娘饒命啊!小人絕不敢說謊。”跪下的人是府衙中一個刀筆吏,如他所說黃文炳每月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