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頗有地位,你們這樣說到底是何意?本夫人好心留你們吃飯,豈料你們如此的放肆,實在可恨!來人啊,給本夫人趕他們出去!”
擎蒼掃了一眼桌上那幾個字,再看看楚氏欲言還休的樣子,立刻明白了什麼,裝作慌亂的樣子趕緊拉著霜降連聲道歉,楚氏的厲喝招來了一些僕人大家架勢一擺,‘請’了擎蒼出去。霜降和擎蒼急急忙忙的走出去。
出了門,霜降很抱怨的瞪了擎蒼一樣,“喂!你幹嘛這麼衝動啊,就算我們知道這凌府上下都很奇怪,也不用這麼直接吧。要是凌夫人告訴給凌賢聽,咱們就等著凌賢的報復吧。”擎蒼微笑的抱著手來回走了走,然後神秘的攬過霜降的肩膀,趴在她耳邊低低的說道:“你不想知道凌夫人留下什麼訊息嗎?”
“訊息?!”霜降剛才沒有注意凌夫人寫的是什麼,她注意屋外有人一直在偷聽他們說話,這凌府上下透著的怪異讓她很不舒服,至於凌夫人會留下什麼訊息她真的沒有留息到。擎蒼見霜降的茫然,勾唇一笑然後拍拍霜降的肩膀,低低的低語了一番,兩人眼波流轉,忽然心領神會的笑了。
入夜時分,在凌府的屋頂上,兩條黑色的身影靜靜的趴在屋頂上一動也不動。擎蒼輕輕搖了搖已經僵硬的肩膀,看著霜降全神貫注的觀察著凌府的一舉一動不覺有些好笑,霜降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這一次出來真是頗有收穫啊,這一來一回的真是費了不少的功夫,擎蒼沒有形象的打著個哈欠。他們沒打算要瞞著雷逸風,因為需要雷逸風在軍中為他們打掩飾,而他們則是繼續留在凌府看看凌夫人到底有什麼‘要事’。
大約過了亥時,凌府漸漸的安靜下來,丫鬟僕人們也回到下人房。而在凌夫人房門口還有兩個陰魂不散的人還在繼續守著,擎蒼沒又那麼多的閒心,打著哈欠不屑地撇嘴:“真是可憐,像個活死人似的,也不知道這個凌賢是怎麼想的,這麼‘關心’自己的老婆。我可不會這樣。”說罷用眼睛看了看霜降,霜降沒有聽見,擎蒼算是白費了。
擎蒼掐了霜降一抓,嗔念霜降是個大木頭,把霜降掐得莫名其妙的,擎蒼用嘴努努,“喂,去把那兩個礙眼的給解決了,還有事要做呢!”霜降點頭,輕捏一顆石子灌注勁力朝那兩個看門的丫鬟擲去。啪啪兩聲,丫鬟應聲倒地,霜降和擎蒼落地無聲的跳下來,探探小丫鬟的鼻息,還好只是昏迷了,沒事的。
擎蒼四處看了看,悄悄的推門進去,讓霜降在門外站崗。楚氏在屋裡正襟危坐,看見擎蒼進來撲通一下跪在擎蒼面前,“公子,救命啊!”楚氏的態度讓擎蒼很不解,她一定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擎蒼將她扶起來,“凌夫人,請恕我多事。我認為府中很是怪異,尊夫的行為有些蹊蹺,事關重大有些事還請凌夫人幫忙了。”
楚氏點點頭,淚眼濛濛的拭去了眼淚,“公子,妾身真是有苦難言。妾身和相公的感情一向很好的,可不知怎的這一年來相公對妾身的態度越來越冷淡,一天幾乎說不到三句話。以前妾身在京中居住,每月都能收到相公的一封信,後來更是得到大將軍的允許可以到解州來居住,本以為這樣可以過上美滿的日子。可是相公一反常態,自妾身來到解州,相公像是厭惡妾身似的,不僅更換了府中所有的丫鬟僕人,就連妾身的自由都受到府中丫鬟的限制。而且,妾身發覺相公像是變了一個人。”
“變了一個人?!”這是什麼話,擎蒼認真地聽著楚氏的話,對變了一個人這句話感到特別的彆扭,楚氏見擎蒼蹙眉,也是感同身受的點頭附和,“是的。妾身與相公是多年的夫妻,相公的一些習慣妾身是非常清楚的,可是這一年來相公在不知不覺中竟然改變了一些習慣。相公以前很喜歡飲酒的,有事無事總喜歡小酌一杯,可是現在相公居然滴酒不沾,而且面無表情的很冷淡,以前在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