忖著該怎麼和霍承詰說這件事。
“王爺,今天我去花匠鋪了,你不想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嗎?”霜降的目光定定的看著屋頂,聲音飄渺的說道,霍承詰給霜降遞來一杯茶,微笑的點點頭,“我也有訊息想告訴你,你想知道嗎?”
“關於梁國的?”霍承詰點頭,很是欣賞霜降的聰敏,“看起來我們都有些收穫,是你想說還是我先說。”霜降看著他淡淡的翻了一個白眼珠過去,“我先說好了。”
霍承詰不知道是不是臉抽筋了,一天到晚的微笑真是讓人看不慣呢,霜降接過他遞來的茶輕輕的抿了一小口,將今天在邀月閣她聽見見到遇到的事說了一遍,這其中隱去她是如何挾持紅葉才能脫身的,霜降淡淡的說完霍承詰的臉上的笑容也逐漸的隱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鐵青,霜降裝作看不見輕描淡寫的說著她的事,“雖然我不知道紅葉是為何中毒,但目的也算是瞭解了七八分,梁國始終對東越是虎視眈眈,解州的事讓他們失了前招,這後招在這裡出來了,王爺我看咱們該想個什麼辦法讓他們自動離開才是,反正紅葉的事已經暴露,他一定會告訴百里皓淵的。他們竟敢伸手到季州城內好大的膽子,狼子野心昭然若揭,這次絕不讓他好過了,你說呢”
“你都說得這麼清楚了我還能說什麼,無雙你實在是太沖動了。這有多危險你知不知道?”霍承詰目光緊鎖的盯著霜降,忍不住的責備起來,“難道你就不能好好的待在府裡,非要出去冒險做什麼?難道你不相信我能保護你,在季州好歹我還是能說上話的,你以後不準出去了,好好在府裡給我待著。”
霜降見他聲音大了不少,冷笑的看過去,“我不用你保護。我也不是為了你,你別自作多情,我不能看著那些人恣意妄為,這夥人當初在解州就下了不少的暗招,這回他們的黑手竟然摸到這裡,我不能坐視不理,我的事你不用管。”
“這是你的事嗎?你以為你是誰,難道你的眼中除了擎蒼之外就沒有其他人了嗎?”霍承詰莫名其妙的怒吼讓霜降莫名其妙,尤其當他提到擎蒼霜降的臉色立刻變了幾許,她騰地一下從軟榻上蹦起來,不甘示弱地也咆哮過去,“你胡說什麼?關擎蒼什麼事。霍承詰你發哪門子瘋?”
擎蒼氣極,瞪紅雙眼死死的怒視霍承詰,而霍承詰呢同樣一雙生氣的眼神瞪過去,兩人像鬥紅眼的公雞死盯對方,大有再出一言就大打出手的樣子,直到小丫鬟怯怯的聲音在房門外響起,霍承詰緊繃的臉色才稍有緩和的跡象。
“好了,用膳吧!”霍承詰坐下將碗筷往霜降面前一放,試圖輕言細語的說道。可霜降的脾氣還沒有下去,別說吃飯了現在她一肚子的氣哪裡還吃得下。霜降上去一把奪下霍承詰手裡的筷子,啪的一聲狠狠的扣在桌子上,“你給我說清楚。你什麼意思?”
霍承詰抬頭看一眼霜降,朝她努努嘴,“你坐下我就說!”霜降氣結,看他現在像是什麼事都沒有,好、好,坐就坐,看他怎麼說。霜降一歪身坐下,抱著手倨傲的朝霍承詰冷哼。霍承詰不緊不慢的開始吃飯,這樣的悠閒讓霜降看得腸子一段段的癢,可還是努力壓抑自己像揍人的情緒,等霍承詰發話。
“是不是隻有擎蒼的話你才能聽?你知不知道今天的事多麼威脅,若是那邊人多勢眾你被擒住,那我該如何解救?若是擎蒼再此他會允許你做這麼危險的事嗎?在你的身邊不僅僅有擎蒼,還有我,我不想你受到傷害,我說過我會盡一切努力保護你。”
擎蒼是霜降心裡最柔軟的地方,霍承詰真有眼力竟然把擎蒼搬出來,他以為這樣霜降便會服軟下來,就會對他言聽計從。霜降白了他一眼,冷冷的別過頭去不予理會,“不要拿擎蒼來壓我,若是擎蒼在他一定不會反對。這些人在解州時就已經交過手了,他們對東越的籌劃不是一天兩天,我絕不容許他們的陰謀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