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終於平息的情緒霜降才開始說話,“我來是要問問你紅葉中毒可是你做的?還有我傳給你的訊息不知道你查的怎麼樣?花匠鋪那裡有沒有什麼發現?邀月閣不是簡單的花街柳巷,正向我說的邀月閣不是一個簡單的地方,裡面的人武功高強行事縝密,且還有解毒高手,我很擔心他們的觸手已經蔓延開來。”
彭祉輝斜了一眼霜降哼哼的回話,“遵照您的指示,已經對花匠鋪嚴密的監視起來。他們除了日常的買賣東西之外,就是去城外的花圃栽種鮮花。其間並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尋常的地方,我發現他家的生意很好幾乎是整個季州的達官貴人的花卉都經他的手,照您說的那樣他的確有後臺在背後支撐,可單單是這樣很難查出背後的人是誰。”
“他的後臺是紅葉但是紅葉也是聽令行事,我要把紅葉趕出季州而且是堂而皇之他早不到理由和藉口,最好是他自己走。你有沒有什麼好主意?”
霜降不想讓紅葉在這裡多呆一天,將他趕走是最好,可到底用什麼辦法?霜降將這個棘手的問題丟給彭祉輝去想,讓他在三天之內給她答覆,彭祉輝皺眉直說這個很困難,問道是否可以不惜一切手段嗎?
“你可以再下一次毒,讓紅葉身邊的人束手無策直接回去找人醫治。彭祉輝沒想到你下毒還真有一手呢!”霜降對彭祉輝下毒並不附和,對待非常人就要用非常手段,紅葉的行事詭秘極端,若不是有毒在身不敢妄動,按照他的脾性這季州城早就被他掀翻了。
彭祉輝對霜降的譏誚全當做是讚賞,挑挑劍眉大方的應承下,“好說!娘娘你要把紅葉趕走,何不趁機機會斬草除根?反正他們是偷偷摸摸的,咱們也不必明著來隨便安個罪名,一個妓院而已還怕拿不下?”
霜降頓了一會,目光銳利的緊盯著彭祉輝,彭祉輝見她不說話還以為她是畏懼,立刻輕笑的一聲出來狀似不屑的哼哼,“怎麼?娘娘你這是害怕還是不捨,紅葉的模樣是不錯,難怪娘娘動心了不成?娘娘心裡不是一直念著祈王殿下的麼,這會兒怎麼對敵人仁慈起來,莫不是中了美男計了吧!”
啪——一個清脆的巴掌響起,彭祉輝還沒有反應過來怎麼了,只覺得喉頭一陣腥甜隱隱發癢,胸中的一陣翻湧他忍不住一股氣流在胸間亂竄,鮮血從嘴角溢位這時的他才發覺自己已經中招了。
“彭祉輝我忍你一次兩次但絕不容許你欺我再三,你的冷嘲熱諷我可以不計較,但是不准你牽扯到祈王殿下半分,否則下一次這一掌我會拍在你的腦門上。滾——”霜降冷眼死冰刀的寒眸星星,那一掌她運足了六成功力,彭祉輝必須要受到點教訓,別說是皇帝派來的人,就算是皇帝在這裡霜降也不容許有人對擎蒼有半分的不敬。
彭祉輝起身,一陣天旋地轉之感,不得不說霜降的武功驚人,這一掌竟然封住了他胸前的幾個大穴,現在他稍微喘氣大點胸口被像是大錘砸過般的痛,看樣子她是生氣了,行!好漢不吃眼前虧,這口氣是忍了,往後一定會找回來的。
“微臣告退,微臣一定努力想辦法為王妃辦事,請王妃放心。”說完,彭祉輝還像來的時候一樣翻窗而去,只是這回去的動作明顯遲滯了許多。霜降解了氣也就舒坦了,這一晚上也稍微睡得踏實了些。
霍承詰的禁足令一宣佈霜降果然受到了很多的限制,在府中她仍然是可以自由出入前院後院的,可就是不能出府,霜降想了解邀月閣和花匠鋪的事情,霍承詰讓她安心他會安排好的,並保證每天都給她通氣。可話是這樣說,霜降始終不放心,紅葉詭計多端自己那麼一鬧,勢必他的警惕性會大大加深,很難有什麼訊息可以打探的到。
霜降尋思與其坐在這裡等到訊息不如主動出擊去製造訊息,至少讓紅葉緊張,不得不做出離開季州的打算,正當霜降在籌劃該如何主動出擊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