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
紅葉偏頭,呵呵的笑出聲,“王妃不必如此客氣,我和於公子不過是閒來無事的隨便聊聊。王菲的好意咱可消受不起,不過嗎!王妃這樣對咱們是不是太過分了啊?怎麼說我們也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沒有阻礙王妃榮華富貴的日子,您何必和我們過不去呢?”
紅葉盯著霜降把她認真的從頭看到尾,這位平王妃他不是沒有見過,並沒有太多的感覺,她和一般的貴婦沒有什麼區別,他紅葉平日也見過不少達官貴人、名媛貴婦,她們和平王妃看走都差不多,可紅葉對霜降卻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這種感覺現在越來越深刻,這使他不得不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霜降身上試圖從他身上找到讓他疑惑的地方。
霜降不知道紅葉在想什麼,只是對他的答話好笑,居然可以把是非黑白講得如此無辜,普天之下這樣的厚臉皮功夫無人能及,霜降冷哼,“是不是真的和本宮過不去只有你們自己知道,本宮在這裡奉勸二位一句,不要妄想逃出去,到時候自然會有人來接你們離開的。你們好好的在這裡待著,省點氣力。”
“什麼人來接我們?”於湛玥耳尖聽到這話立刻高聲問道,霜降高深莫測的抿唇一笑,並沒有回答,慢慢的轉身朝地牢出口而去,邊走邊慢慢的說道:“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
紅葉看著她離開,忽然一個久遠的記憶跳進他的腦海,他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你是那個時候的小兵?!喂,你站住——”
霜降腳步一頓,回頭看著紅葉,卻發現他一臉的驚詫、興奮和一點點的氣惱,她微皺著秀眉看著紅葉,“紅葉你又在玩什麼花招?”
“果然就是你。真沒想到啊,你居然是女的?”
看起來紅葉好像是想到了什麼,霜降懶得去問他是怎麼回事,輕描淡寫的斜了他一眼,“二位好生休息著,不要浪費氣力。”紅葉見霜降即將離去,趕緊的把話說出口,一些事在他心裡逐漸清晰起來,他要知道到底是不是。
“你就是在解州把簡公子俘虜的那個小兵是不是?你叫徐雙可是?你···你····你是女的?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紅葉現在想起了那時候的情景,徐雙、平王妃分明就是同一個人,是一個女人?他們居然被一個女人三番五次的陰溝裡翻船,這讓他高傲的自尊心無法接受這一事實,他想知道為什麼?為什麼他的敵人會是一個女人,他們所作的部署難道被這樣一個女人說打敗?
霜降回轉身,看到紅葉的驚詫和反問,微笑的朝他點頭,“承蒙紅葉公子掛懷,本宮的確在解州和簡公子有過數面之交,紅葉公子還記性。但是本宮記得當初二皇子殿下離開時曾說過,東越與梁國乃友邦之誼,既是友邦卻為何在我季州偷偷摸摸的行事,且派人進入王府與奸人勾結,圖謀不軌。
是你們主動找上週氏許諾她會為她報仇雪恨,讓她為王府的內應伺機為你們辦事。你們利用影姬喜歡花草之故,所以很輕易的讓蔣氏以栽培花草之名進入王府,其實是和你交換訊息,而孫素素則是由你親自出動,許諾她有辦法重得王爺歡心的辦法,讓她對你言聽計從。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孫素素身邊的那個叫杏花的丫鬟也是你的人,你故意讓她來向我告密,無非就是把所有的矛頭轉向孫素素的身上,讓她以嫉妒和謀害主子的罪名被拿下,是不是?”
霜降冷冷的話說完,她看到紅葉的臉上曾向出更多錯愕的表情,相信這一切只是她的猜測果然被言中,霜降其實沒有證據說明杏花是紅葉的人,她是猜的,派人去把杏花帶回來之前,說這些話無非是想要穩住紅葉,要讓他知道他們所做的一切都被看穿,能拖一天就是一天。
要是被梁國的人、他們的同黨發覺他們失去聯絡,那麼勢必會來營救,小小的季州怕是承受不起這樣的打擊,霜降身邊沒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