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上,朝霍紹言吼道:“既然如此就不要怪兒臣無禮了,殿中刀斧手何在?”一聲乾脆凜冽的怒吼將一切的父子君臣拋諸腦後,隱藏在殿中的一干手持刀斧利器的衛士衝進來,將這些手無寸鐵的大臣們統統圍住。霍紹言冷眼看著不發一語,倒是一直沉默的霍旻希說話了,“七弟,做人還是要留點餘地。你這是公然違背聖意啊。”“那又如何?這太子的位置怎麼也輪不到你這個浣衣子來繼承!”霍昶塬公然把矛頭對準了霍紹言目的昭然若揭。霍旻希終於出手,他向來喜歡把所有人或事都掌握在他的掌心中,沒有十足的把握他絕不出手,但是他一旦行動那便是將對手置於死地,絕不能有翻身的機會。“七弟,既然如此那為兄我就不多說了,你的這些人還有多少儘量全都拿出來,一點點的擠我可沒那工夫。”霍旻希壓根就沒把這些刀斧手放在眼裡,直接讓霍昶塬來個乾脆的,他轉頭掃視了大殿上的大臣,以同樣冰冷的話語說道:“你們看清楚了,自己選擇!免得到時候說什麼被脅迫之類的廢話,本王沒心情和你們玩!”霍旻希出奇的安靜和沉著,那些所謂的威脅在他看來就是蚍蜉撼大樹,可笑之極!而他臉上若有似無的冷笑徹底激怒了霍昶塬,他大喊一聲再次從外面衝進來一夥手持武器的衛士,“哼!別以為說幾句大話就可以把本王唬住,告訴你本王的兵馬已經將整個皇城統統圍住,憑你難道還有氣力飛的出去嗎?”“你、你,你竟、你竟然造反!?”霍紹言感覺胸口一震翻江倒海的疼痛,眼睛一花直直往後仰去,福貴一把扶著他坐回到龍椅上,啪啪點了幾個穴道單掌推過陣陣真氣,再一次舒緩了霍紹言的不適。“父皇——”擎蒼再也看不下去了,一把掙脫了霍承詰的鐵腕,飛快的跑到霍紹言的身邊,“父皇,您感覺怎麼樣啊?兒臣這就去叫御醫。”霍紹言搖搖頭,異常有力的拽住擎蒼的手,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不、不、不用了。父皇、父皇怕是等不了了!”“父皇——”擎蒼的厲聲高喊滿含悲愴,他怒目仇視霍昶塬的所作所為,“七哥你非要看著父皇這樣不可嗎?還是你要造反,別忘了我帶回來的兵馬絕不會讓你得逞的。”擎蒼希望用帶回來的大軍讓霍昶塬有所顧忌,可是他沒有十足的把握他能畏懼,畢竟他身在宮中已和大軍有所隔絕,只能希望霍昶塬能夠有所忌憚稍稍退卻。可惜已經被權力慾望燒昏了頭的霍昶塬根本就不懼怕那些,他哈哈大笑的嘲笑擎蒼看不清局勢,“十二弟啊十二弟,你難道以為你帶回來的那些人會保護你們嗎?不要忘記了雷震德的死是父皇趁機奪取兵權的最好機會,說不定雷震德的死是父皇的傑作。十二弟你以為雷家會把上下辛苦幾十年的辛勞拱手讓給你?你以為這一切一夕間全都成為你的囊中物了?哈哈哈~你是太幼稚了,我實話告訴你我已經帶話給雷逸鉉了,相信他一定可以給我一定滿意的答覆。”
擎蒼的腦子忽然閃了一下,他真的開始忐忑的,霍昶塬這一手如果成功的話,那他們便再無反抗之力,擎蒼想去與他爭辯,霍旻希果斷的打斷了他,“七弟不必如此得意,事實未必會如你所願。你還是擔心眼前好了,來人啊!將這幫亂臣賊子統統拿下!”
霍旻希一聲令下,不知從哪裡竄進來的一群黑衣人手持兵器的打進來,霍旻希和霍昶塬兩邊的人最終還是交手,霍昶塬仗著自己似乎已經佔盡的天時地利人和,大聲咆哮的指揮士兵將違抗之人全部殺死。
霍旻希帶來的黑衣人也不是吃素的,雖然人少但勝在武藝精湛,並沒有吃到多少虧。霍昶塬一見,趕緊加快了逼宮的速度,不一會兒殿外同樣傳來陣陣廝殺聲,霍昶塬得意滿滿的大笑,劍鋒直指霍旻希,“老六,聽見沒有我的人正殺進來了,不想死的話統統給我跪下。我可以考慮放了你!”
“我要是你的話最好確定清楚了再得意,你的人?哼哼,不知道你的人是不是全部死光了!”霍旻希的冷靜讓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