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正的得到霜降,而不是利用迷藥。
霜降可惜身為女子了,若是身為男子恣意疆場、鮮衣怒馬該是何等的一種風貌,可惜是女子註定了成為男人附屬的最終命運,他不願意看到霜降的英姿勃發枯萎於深閨之中,因為霜降的美是堅毅的、凝然不屈的·····
命運的手在不知不覺中改變了所有人的命運,百里皓淵陷入了空前的困境之中。梁國國內反對他的聲音越來越高,他唾手可得的太子之位也是搖搖欲墜,他需要一場戰爭來證明他的實力。這場戰爭是無可避免的,他不願意看到霜降因此受到傷害,所以當他知道東越皇帝將她扣為人質的時候,心中是鬆了一口氣。
所以他運用自己的力量將一切莫須有的訊息透過內線傳遞到東越皇帝的御案前,內容無不是說平王用心叵測、祈王擁兵自重,以此方法來加深東越皇帝對他們的猜忌,要霜降留在安全的榮陽久一些。
沒想到霜降還是來了,似乎沒有力量阻擋得了她,一身白衣袂袂的出現在樊城時,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瘦了,雙眼凹陷;但更加美了,雙目有神秀眉輕蹙的安撫著百姓,用自己微薄的力量為百姓奔走。那場疫病是他放的毒所致,因為百里皓淵的吩咐要裡應外合。
他和紅葉被抓,完全是大意失荊州。跟著她回到季州王府,沒想到等待的是她的犀利言辭和春藥威脅,這女子還是不是女子了,居然給男人下春藥·····難道就不怕他們獸性大發嗎?
奇怪的是,他並不記恨霜降什麼,在地牢的那一段時間可以說是他身心放鬆的日子,看著霜降拿他們沒有辦法,他就忍不住的勾唇一笑,紅葉那個人精竟然被他看出來一點端倪,他對喜歡的事物從不藏著掖著,大大方方的承受了。紅葉眼神複雜直勾勾的瞅著他再不說話。
沒過幾日他們便被知曉要被送走,他很無奈因為這一去不知道還能不能再見到霜降。
他接到家主的書信要他立刻回簡家有要事相商,奇怪了?他的家主爹爹會有什麼要事等著和他商量,他不遲疑立馬趕回簡家,等待他的是手刃生母的慘絕!
他沒有聽錯吧,他的家主爹要他殺了自己的孃親,這對他來說不啻於在耳邊炸響一個驚雷,於宸玥呢?怎麼沒有看見他?他去哪裡了?他爹似乎看出了他的顧慮不鹹不淡的說了些看重他的話,因為他得到百里皓淵的器重嗎?想讓他在百里皓淵那裡為簡家謀得更多的利益?那為什麼要讓他娘死?關她什麼事?
好諷刺,簡家家主、他的父親,從來都是鄙夷的看著他的,在他看來他是個賤種,是沒有資格出現在他的面前的,因為這一次母親的緣故他被特許面見了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父親。他永遠也忘不了父親的那一句話,‘血統,不容混淆;你若要姓簡,那麼你那賤婢母親就不能存活於世,你能姓簡已是天大的恩澤。萬不能因為你有一個這樣的母親而玷汙了去····“
玷汙?哈哈哈哈~他好想笑、誰玷汙誰了?若不是當初這個人面獸心的爹爹強行佔了孃親,他怎麼會過上十幾年比豬狗不如的日子,現在一句‘血統’便要他手刃生母?他是人不是禽獸~
忘不了那個孱弱的母親一頭撞向石柱的樣子,鮮血像一條小蛇緊緊的纏繞著他的脖子使他無法呼吸,爹很滿意這樣的結果對他爹沒有任何話,只是隨手命人將她抬走,很滿意的拍拍他的肩膀並對他許下承諾。
他想哭,卻怎麼使勁眼淚都留不下來;他想笑,可嗓子裡像被大石頭堵上了似的,怎麼也發不了聲音;他身心俱傷的離開,滿腦袋的都是母親臨死前的哀嚎,他身為她的孩子卻幫不了。他是殘忍的、是無情的,若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