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我現在手裡的北軍是他們所忌諱的,這樣一來我們就應該是一夥的。皇上一定是懷疑什麼了,可是就算他懷疑什麼也不應該這麼輕易就上當啊,那個程晉當著眾臣的面說這話,這還有什麼可信的?”
“不、這就是他們的目的。他們不是真的要皇上相信,他們只要皇上懷疑就足夠了。皇上對找出各種辦法來印證我們三人是否這樣做,而他們就可以利用這個時間發難!”霍承詰最擔心的就是這一點,梁國蓄謀已久的攻勢絕不是一朝一夕就完成的,從他們數次潛入東越的情況來看,他們似乎已經是準備妥當了,現在可能差的是一個恰當的時機。一旦時機成熟他們便會大舉進犯,霍承詰心裡非常不安他有預感這場戰事不是來的太遠。
擎蒼現在算是清楚了,他閉著眼把事情仔細的回放一遍,“皇上向來猜疑心就重,這樣一來他真的會認為我們兩個勾結梁國圖謀不軌,對我們的不聞不問正是考驗我們是否真的是做虧心事,這樣才不會是霜降受到危險,相反我們若是採取什麼舉動的話,霜降可能會怎麼樣,我真的不知道了。”
擎蒼頹廢的一下子跌坐到椅子上,渾身氣得陣陣發抖緊攥的拳頭猛地一下子砸向一邊的桌子上,桌子轟然斷裂,擎蒼還不解氣上去又是幾大腳狠狠的踩在那些碎木上,知道把它們踩成粉末才收手,“難道要我眼睜睜的看著霜降這麼不明不白的受到危險也不管嗎?皇上對我的懷疑就這麼不聞不問的過去?我咽不下這口氣,都是那幫混蛋老子找到機會非把他們的最給擰歪!”
霍承詰把擎蒼按回到椅子上坐好,安慰他不要這麼衝動,“擎蒼你冷靜些,從現在開始你也要當心點了,既然皇上有所指那麼一定會有各種方式來問話的。你身邊的人也不要太相信了去,這裡面說不好誰好誰壞。放心,我看霜降目前不會有什麼危險的,皇上是個仔細的人他要的是證據確鑿,只要你我心中坦蕩不用害怕小人的讒言。我不會這麼坐以待斃看著霜降受苦的。”
“九哥,你·····”擎蒼愣愣的看著他,霍承詰眼神的透著的絕決讓擎蒼心頭一震,喃喃的不敢說出心中的那句不安的話。
就在擎蒼他們對霜降無比擔憂的時候,霜降的日子也不好過。天牢中潮溼陰暗的環境實在是難以讓人接受,碩大的老鼠恣意在牆角跑來跑去,任意吃犯人碗裡的飯食,霜降坐在一處稍微乾燥的稻草上緊緊的看著這一切除了嘆氣還是嘆氣。
隔壁的幾個不知道關了多久的犯人已經面目全非了,髒亂如敗草的頭髮和黑黑的手指甲,每日像一尊尊石像的或坐或靠的保持一個姿態,唯有吃飯之時才恢復一點點人樣。霜降皺著眉頭已經用小石子彈開了好幾只試圖跑過來的老鼠了,可老鼠還是依舊沒完沒了的過來,吱吱的啃著木頭來磨牙,那聲音實在是折磨人的耳朵,在死寂的天牢中這聲音足以啃噬每一個人的神經。
“開飯了!”獄卒粗粗的聲音的響起,彷彿給死寂的牢房裡新增了一絲格外的動靜,原先還活死人樣的犯人們一下子恢復了氣息,一個個手腳並用的爬到牢門口身伸出黑漆漆的手指祈求那一點點可憐的吃食。
獄卒脾氣很不好,有時候見到不爽的犯人不僅不給飯還會拖出去將他們暴打一頓,霜降不知道關在這裡的是什麼人,可是說是人已經是高抬他們了,沒有了人的尊嚴像狗一樣趴著生存,為了一點不是人吃的東西苟延殘喘,霜降冷眼看過去除了嘆了還是嘆氣。
“喂!你,把碗拿過來,吃飯了!”獄卒來到霜降的牢門前惡聲惡氣的吼著,霜降淡掃一眼過去沒有動,“你拿走吧,我不想吃!”霜降真的沒胃口,自己現在這樣怎還有心思吃下飯,再說那飯也不是人吃的。霜降怎麼說這些年沒過過苦日子,就算是當初在利州最危機的時候吃野菜都比在這裡吃餿飯的好。她懷疑這也是皇上故意的,讓她受點苦頭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