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去弄,反而要多受些罪。所以請皇上把心放在肚子裡,這事兒不出一個月,肯定會解決。”
盧峻熙說這話的時候,自然不知道柳雪濤的佈置,但他知道這件事情一定會解決,而且他也要借這個機會把那些藏在暗處整天跟自己作對的人狠狠地打壓下去。所以他選擇等,等時機成熟,自己也計劃周詳了再出手。反正京城百姓不至於捱餓,因為小米白麵買不到,他們還可以吃大米嘛。江南第一糧商是商會的一大成員,江南的大米絕不會漲僑。
但盧峻熙沒想到的是柳雪濤來了一招更狠的。直接讓那些以賣小米麵粉玉米麵等北方糧食的糧商斷了貨源。
這一招釜底抽薪真是妙極了。自從盧峻熙知道柳雪濤部署好了收購江北小米白麵的事情之後,他的心裡越發期待這場爆發快快到來,一等就等了十七天,直到今日此時。
十七天——恩,不算晚,但也夠久了。誰讓他們哄抬市價給戶部製造麻煩,誰讓他們不本本分分的做生意,非要攙和這些亂七八糟的政事,跟著那些皇室宗親瞎折騰哈?折騰來折騰去都是被人家當槍使。最後怎麼樣?還得來求人吧?
戶峻熙到揹著手,邁著四方步閒適的走進外書房。看見夏侯瑜陪著顏祖同坐在那裡喝茶說閒話,忙拱手笑道:“夏侯公子,顏老先生,實在不好意思,讓二位久等了。”
夏侯瑜和顏祖同忙將茶盞放到一旁的高几上,站起身來向盧峻熙拱手行禮,十分客氣恭敬的說道:“給盧大人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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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是這樣,官級高,比年齡高值錢。盧峻熙乃是正三品的戶部尚書,顏租同不過是個有錢的商人無官無職,只是有錢。但盧峻熙同樣也不窮。最重要的是不管你多有錢的大財主,見了當官的都得跪一跪啊。夏侯瑜平日裡見了盧峻熙都是不跪的,不管怎麼說大家都那麼熟了,還沾親帶故的,不好天天見面天天跪。但這次有顏祖同在就不一樣了,夏侯瑜帶頭跪下去,顏祖同也不得不跟著跪下去了。人家夏侯大公子的身價不比他顏祖同低啊,人家都跪下了,你還等什麼?
這會兒,盧峻熙一個不到弱冠之年的毛頭小子站在那裡,顏祖同這樣一個六十來歲的老人要給他跪拜行禮,這事兒看上去總是那麼不和諧。
盧峻熙跟柳雪濤生活了這麼久,總算是被感染了一點點‘平等’的觀念,不等顏祖同跪下去便伸手去扶了一下,笑道:“顏老先生切莫多禮。”
顏祖同被盧峻熙扶了一把,心裡舒服多了。這年頭,任誰一大把年紀了也不願意給人家下跪磕頭。於是顏祖同對盧峻熙的印象好了不少,忙賠笑道:“謝盧大人,謝盧大人……”
戶峻熙又向夏侯瑜擺了擺手,笑道:“夏侯兄不必多禮,我們整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不用這麼多禮數。坐,二位都請坐。”說著活,盧峻熙率先去主位上坐下,顏祖同和夏侯瑜才在下手落座。
丫頭們又給盧峻熙奉上香茶,另外又有人給夏侯瑜和顏祖同的茶盞裡面添了水。
盧峻熙一邊吹著茶末子一邊微笑著問道:“久聞顏老先生大名,只是無緣一見。想不到今日居然來到我的家裡,夏侯兄,這是你的不是了,也不提前給我打個招呼,著讓我一點準備都沒有。”
顏祖同聽了這話,忙拱手賠笑道:“不是夏侯大公子的緣故,事出突然,是顏某造次了。”
盧峻熙忙擺手笑道:“顏老先生難得來我這府上,有話何妨直說?”
顏祖同忙又站起來,對著盧峻熙一躬身,嘆道:“實不相瞞盧大人,這次顏某冒味登門拜訪,是想求盧大人給我們顏家指一條明路的。”
盧峻熙微微笑道:“顏老先生這話又叫人猜不透了。我盧峻熙是戶部尚書不錯,可我不懂這些生意上得事情啊,顏老先生有事兒不妨跟夏侯兄商議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