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
趙賀祁聞言眼光狠光一閃。
姬夙在這安親王府八年有餘,自是知曉這王府的狀況,趙賀祁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只是他又怎麼可能答應,他可是發現了更好玩兒的事情呢。
姬夙眯著眼看著段雲蘇幾人的方向,突地邪魅一笑。沒想到今日過來的可真巧,前面發生了什麼他是沒看見,但正好瞧見趙賀辰這般驚人的模樣,實在是太令人吃驚了。這趙賀辰揍人的本事可也不小,自己是不是該好好指導一番呢,看著他可是個有天賦的,別浪費了那一身力氣。
揍人什麼的,果真是最好玩的了。
姬夙勾唇一笑,一個瞬身邊消失在園中,趙賀祁瞧著那一片紅色衣角,眼光暗了又暗,心中不知所想。
朝錦院裡,趙賀辰躺在床上昏睡了過去,段雲蘇上前號過脈,眉頭卻未鬆開過。安親王妃一瞧,心中更是緊張了。再她看來,雲蘇的醫術可是比別的大夫強多了,如今這副表情,可是辰兒的情況不太好?
“雲蘇,辰兒怎麼了?”安親王妃憂心道。
“一時暈了過去,躺上一會便能醒來了。”段雲蘇替趙賀辰掖掖被角,站了起來。
“雲蘇,今日辰兒為何會變得那般模樣?”今日她瞧著可是心驚呢,辰兒雖是痴傻,一直是乖巧得很,以前不也常因此被人欺負著麼,那像今日這般如此大的脾氣。
段雲蘇嘆了一聲說道:“娘,辰辰這樣的狀況雲蘇可是瞧見了好幾次,大概是見雲蘇被人欺負了,心裡受了刺激便變得如此狂躁。”
她看了安親王妃一見,見後者並無異樣,接著說道:“辰辰前幾次都只是霸道地教訓了一下對方,喚一聲便能回過神來,但這兩次卻都是暈倒,雲蘇可是有些擔心了。”
安親王妃一聽,心中頓時一緊,眼眶不禁一熱。她方才可見到了,趙賀辰便是這般毫無預兆地倒了下去,可是身子出了什麼問題?辰兒腦子已經不好了,若在有什麼意外,她可要怎麼活?
“孃親,雲蘇有一事不知,還望娘能說如實說給雲蘇聽。”段雲蘇皺眉道:“辰辰的身子可中過毒?當時在江州是雲蘇號出他的脈象不太正常,只是最近脈象極穩像什麼都未發生過一樣。今日雲蘇把脈,卻又隱約發現了其中的不妥。”
安親王妃大驚,還有這樣的事情,辰兒平日裡瞧著可是健康的很,怎麼這脈象卻是這般異常?只聽她說道:“娘一直陪著辰兒,按理說不會才是,只是若真是有心人下的手,又怎會輕易讓咱給發現?再者,就算是慢性毒,這麼多年了,辰兒的身子也該不好了才是。”
連安親王妃都不知曉,那事兒可難辦了。安親王妃說的也是有理,若她知道了這趙賀辰身子不妥,定是會四處求醫的,那趙賀辰這狀況該如何解釋。
“小娘子何必這般煩惱,船到橋頭自然直,這事你越想就可就越找不到答案,不如先來陪小爺樂呵樂呵。”
能這般語氣說話的還會有誰,段雲蘇不用回頭便知是姬夙過來了。只見那紅衣男子將手中的東西“砰”的一聲砸到桌上,段雲蘇這才抬眼看了一下。
桌上正躺著幾本書,她疑惑地看向姬夙,卻見他眉毛一挑:“小娘子這般快便忘了?這可是小爺我替你尋來的書,你可打算要如何感謝我?”
段雲蘇一下子便記了起來,原本她還以為這人只是這麼隨便一說,卻沒想到他這動作可是出奇的快。這可才是第二天,這書便拿了過來。段雲蘇走過去隨手翻了一下,瞧著那書中蓋著的宮中文淵閣的印章,眼角一抽。這人就真的這般直接將書從宮中盜了出來?
不過她現在可是沒有心情看了,趙賀辰這情況可是揪著她的心。
反倒是安親王妃不淡定了,她瞧了瞧段雲蘇,又瞧瞧站在一邊的姬夙,蹙眉道:“姬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