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滾!”石楚惱火地指向他,看到他,她眼中迸出的光比冰還冷,恐怕現在她心目中,即使是隻狗也比齊放月還來得有品格些。
他猶豫自己要不要笑出來,這小妮子也太好玩了,她要問的應該是一些比較重要的問題,例如:你怎麼會在這裡?你怎麼進來的?你來這裡做什麼……諸如此類等等的話。
而她竟然劈頭就叫他滾,甚至連聽一聽他解釋的慾望也沒有,糟,可見她氣生的真不小。
“倒杯茶給我,我渴了。”放月自顧自地走到沙發上坐下,等著接她的利爪。
“誰準你坐我的沙發啦?”石楚夾帶著憤怒大踏步地走過去,用力地拉扯他的襯衫,“走開!你馬上走!我不要看到你,你去找你的梁朵吧!最好快點和她結婚,省得我看了噁心!”
“石楚,我渴。”相較於她的激烈反應,放月是平靜得太多了。
石楚把滿肚子要發的怨懟嚥下去,咬了咬牙,她憤怒地去倒了杯開水,又憤怒地丟給他。
“喝完水,你可以走了吧!”奇怪,她實在搞不懂自己在想些什麼,明明己經把他恨得牙癢癢的,還乖乖地聽他的話?她是不是有病啊?
“過來。”放月拍拍身旁的位子。
掙扎了一分鐘,石楚還是投降了,“可惡!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話?奇怪了,你是不是在我身上下了蠱……”邊念邊走向他。
放月攬住她腰際,將她一把帶進自己懷裡,擁著她坐好。
“聽我說。”他慢慢地細撫她的髮際,“出席梁氏企業的慈善晚會是意外,在那裡遇到梁朵是正常,我不知道一回到家會被老爸派去參加晚會,你別再亂髮脾氣。”
“我亂髮脾氣?”好,很好,石楚好不容易稍稍平復的情緒又被他一句話給挑起來了,“還不是都怪你!白痴都看得出來梁朵愛死你了,你還和她親親熱熱,一副熱戀中情人的模樣,現在居然怪我亂髮脾氣,我看你才是亂髮脾氣!”
“你真會罵人。”放月笑了。
“我不應該罵嗎?”石楚噘起小嘴,“是你說剛下飛機要我好好回家休息,而你也說要回家,卻被我當場捉姦捉到,我當然要生氣。”
“你別亂用形容詞,我和粱朵什麼都沒有。”放月微笑著搖頭,一邊欣賞她吃醋的可愛樣子。
“什麼都沒有?”石楚音量大起來了,“你敢說你從來沒有吻過她?”
“我確實沒吻過她。”他據實以告。
“你沒吻過她?!”這下可換石楚大大地驚訝了,梁朵是他名義上的未婚妻……而他連吻都沒吻過她?這不是太不合常理了!
“恩。”其實他想說的是,他這輩子吻過的女人也只有她而己。
“你變態!”石楚終於驚跳了起來。
放月好笑地看著她的舉動,再輕鬆地將她重新帶進懷裡,“我沒吻過她不好嗎?難道你喜歡看我吻她?”他似笑非笑,想也知道石楚不可能有此大肚量,她可是個標準的吃醋大女人。
“你敢!”眼神威脅地迫向他,石楚當然不願意與任何一個女人分享他。
“希望我永遠忠實於你,你就學著溫柔點。”這個要求不算太過分,而他也不過是隨便要求而己,要她變得溫柔,恐怕連他都會不習慣。
“溫柔?”好像聽到外星人登陸地球般的睜大了眼睛,在看到放月的表情後,石楚妥協了,“溫柔……好吧!好吧!我學學看,但不一定保證能做到……”
“我不在乎,你儘量。”放月寵愛地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
“你說的!”捉到他的漏洞,石楚笑顏逐開地趕忙要他的承諾,要他不能因為她不夠溫柔而就不要她了。
“我說的。”放月將額上的吻延伸,在她嫣紅的的唇上落下纏綿的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