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秦壬邀功一樣的跟李澤揚說時,他只問了一句:“她們是不是那種關係?”
肯定的“不是”,讓他消散了所有怒意。
他還想告訴他更多的資訊,已被他掛了電話。
只要那個答案就夠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想想那個肯定的答案,他就隱藏不住笑意。心情大好的拉住她的手,不像道歉的道歉:“昨天我在氣頭說了錯話。你剛才也承認了,你跟她沒什麼呀!”
“我什麼時候說的?”嶽悅想否認,但似乎已經沒有了作用,誰讓之前說話不經大腦呢。
“就當你沒說,我自己理解的,行了吧?”摟住她的腰,很有誠意的說:“夫妻倆哪有不拌拌嘴的,好了,別生氣了。接上斐兒一起回家了。”
手再次被她甩開,她沒有忘記她昨天離開的原因,那是她權衡了很久的決定,好不容易才逮著機會實施,又豈能因為一時的意/『亂』/情/『迷』或說錯話而回到原點。如果這次回去了,再想離開怕是很難很難。
嶽悅很嚴肅的跟他說:“李澤揚,不要以為今天發生的事是我向你低頭,是乞求你讓我重回你家,或是請求你高臺貴手讓我能像以前一樣工作。不是的,第一,我們不存在誰向誰低頭的問題,我們是相互利用。如果你能偶爾以演戲時的身份來看看斐兒,我會感激;第二,我不會再去你家,昨天我離開的理由讓你在你父母面前是儲存了足夠的面子的,他們不會責怪你;三,你是斷了我的工作,這已成不能改變的事實,不過,我想,老天不會絕我,我總能找到生存的辦法,只希望你別再搗『亂』。”
她的話讓李澤揚不生氣是不可能的,他耐著『性』子聽完她的三點,臉『色』已經變得很難看,沉著臉再次問她:“你是不是確定了不跟我回去?”
“是。”她回答得很堅決。
他竟然不強迫,退一步說:“繼續到公司來上班,職位照舊,薪酬照舊。”
那份月薪可是自己辛苦算幾個月的數字才能換來的,確實有點兒誘『惑』力度,她差點兒就點頭答應了。但看著床上那一攤凌『亂』,她又擔心了,來這裡上班,天天跟他相處,不就是給他製造了隨時都能像今天一樣的機會了。那樣的班會嚴重變味,如同是把自己給賣了一樣,那與情/人、小三、甚至是出來做的小姐又有什麼區別?
絕對不能為鬥米折腰,必須堅決的拒絕。
男人的耐心總是有限,見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還是在他低聲下氣如同討好一樣的態度下拒絕,氣得丟下狠話:“從明天起,你天天來齊恆報到上班,否則,我不會去看斐兒。”
說完,他就要獨自離去。
第五章 誰都不是省油燈 一百九十一、閨蜜關心
李澤揚不知這個威脅已失去了效用,嶽悅在他即將開啟門時輕笑著說:“你不去看也好。反正他認為我們已經分開了,我只要一個很小的理由就可以應付過去。”
這確是他沒想到的,冷哼一聲,說出另一個威脅:“我告訴他真相。”
不想,她仍是回答得很無所謂:“可以。你說吧,他看他是信我還是信你。別說我沒提醒你,你對他那樣說,他只會認為你很可惡,是遺棄他的人,他會恨你。”頓了頓,語氣轉變得像平實的總結:“李澤揚,這個遊戲我們玩了這麼久,你該得到的都得到了,我對於你來說,已沒有了價值,你別再抓著我不放。你不過就是不甘心我不像別的女人一樣把你當成寶。”
又是這個問題,他不想再糾纏於此,開門離去。離去前,再次提醒她明早來上班。
“你就等著吧!我要是向你妥協,我把嶽字倒過來寫。”
對著關上的門瞪了瞪眼,進到休息室裡,看那一片狼籍,嘆了口氣,開始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