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為她守身?
看著她倆在自己面前親熱擁抱、勾肩搭背、談笑風生,連站在兩米之外的他都完全被無視了,怒火一次次累加,如點燃了導火線的炸彈。
這次輪到他上前拉開兩人了。
非常的大力傾向於搶他女人的情敵,一個原地旋轉,那女人的七寸高跟差點兒就折斷。嶽悅自己都沒有站穩,已撲過去扶住那女人搖晃的身子,對他又是口不擇言的一頓大吼,還推了他一掌,蹲下身去脫掉那女人的鞋朝他甩去。
李澤揚像雕塑一樣立在當場,眼看兩赤腳女人拉著手從他眼前飛奔而去。
“嶽悅,你別讓我再見到你!”
人影消失後,他仰頭向天一聲長嘯,也迅速的消失在眾多驚異目光中。
嶽悅回到李家是第二天的黎明,無聲響的進入沒有驚動任何人。她沒有去到李澤揚的臥室,她對昨天對他的凶神惡煞還是有那麼點兒後怕。斐兒的房間就成了她的第一避難所。
早上,杜顏怡進來喊斐兒起床,看到了與他同睡的嶽悅,吃驚之餘皺起了眉頭。
沒有喊醒他倆,輕腳輕手的退出,去到了李澤揚的房間。
裡面空無一人,整潔的被褥一看就知道昨晚無人碰過。
杜顏怡的眉頭蹙得更深了,**的起伏也加大幅度了。站立了數秒,抓起床頭的電話撥下一串號碼。然而響到斷線也沒有人接,結束通話、重撥,仍是沒人接。不懈的堅持,總算有人『迷』『迷』糊糊的喂了一聲。
不管怎樣變,當媽的都聽出那聲音是不是自己兒子的,一聲大吼:“又在哪兒胡混,立即給我滾回來。”
“媽?!”電話那頭的聲音立即變得無比清醒。
“你還認我這個媽、認這個家就立即滾回來。不認的話,就去登報申明。”
這是怎麼了?一向溫柔的媽怎麼發這麼大的火?難道是嶽悅說了什麼自己的壞話?不對呀,她不是個喜歡嚼舌頭的人,而且昨天的事說起來也是她不對,她這時回沒有回家都不一定。那媽這氣是從哪兒來的?
不管了,能發這樣大的火肯定是有原因的,先回家再說。
特意拐道去買了父母喜歡的早點,再給嶽悅打電話,希望她能繼續為他掩飾。
一個電話打過去,還說去接她,沒想到她說她正在斐兒床上。
他明白他媽發火的原因了。責怪她:“你回家就不會喊我一聲?”
“我哪知道你沒在家。誰讓你昨晚那麼兇的?”
“你還嫌我兇了?你自己說說,跟個女人在大街上摟摟抱抱的像什麼?還當著老公的面,跟她一起跑了。”
不提還好,一提,嶽悅也氣得不行。憑什麼他可以有朋友,就不允許自己有朋友?那可是她最好的姐妹,幾年不見,一回來就被他那樣對待。她在差不多的場所和人前都給足了他面子,他不知投桃抱李也就算了,竟然恩將仇報。比他大還聲的吼回去:“你還知道你是我老公呀?你抱女人就可以,你和女人上床就可以,我抱抱女人就不行了?”
非常巧的,這話被推門進來的杜顏怡聽了個清清楚楚。
走過來,拿過她的電話,用力掛掉,甩到一邊,摟住她安慰著:“別跟他說那麼多廢話。媽會為你作主的。”
啊?她聽到了?嶽悅後悔一時氣急忘記了場合。習慣『性』的趕緊想對策,看怎麼替他掩飾過去,嘴裡先輕描淡寫作鋪墊:“媽,沒事兒。”
杜顏怡心疼的說:“你呀,就是太縱容他了。都怪我,沒有教好兒子,讓你受委屈了。”
嶽悅不想她對自己有歉意,但很多話又不能說出來,只得不說因只說果的一次次說:“媽,你別這樣說,真的沒事。”
這下,更讓杜顏怡心疼了,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