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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起,兩人都被嚇了一驚。看去,是一張陌生的臉孔在幸災樂禍的笑。嶽悅還沒來得及開口罵,又是一聲分貝不低於前聲的喇叭聲,車絕塵而去,那嘲笑聲,似乎還在原地的空氣的裡飄『蕩』。

“真是什麼鳥都有,當心笑到面癱。”對著遠去的小黑點,嶽悅只溫柔的咒了這一句,把氣撒到了李澤揚身上:“李澤揚,你喜歡待這兒自己待去,我要下去攔車。”

他會讓她獨自下車嗎?他會容易他的女人坐別人、尤其是別的男人的車嗎?答案是百分之百的否定。

嶽悅脾氣也倔,偏要與他反著來。

掙扎中身體的磨擦喚起某種第三刺激,加上他多天的修身養『性』,又是最愛的女人在懷,他有了很強的欲/望。

可嶽悅不自知的繼續掙扎,他快按捺不住了,極想就在此把她給吞了。

理智、理智。沙啞著聲音發出警告:“別再動來動去了,坐好。否則會發生強啊什麼的,別怪我。”

這話非常見效,嶽悅立即規規矩矩坐好,滿臉通紅的輕斥:“各坐各的位都讓人當成是在偷/情了,你還想……”話未說完,惡作劇的一轉念,願意誘/『惑』:“李大爺,我兒子都五歲了,我還怕這事嗎?要不現在試試?”

“你以為我不敢?”

篤定了他不敢,她把手放到他的大腿上,嬌媚的說:“敢就來呀!”

李澤揚拿開她的手,趨前了身體,好似就要有所行動,嚇得嶽悅揮動雙臂,慌『亂』的說:“這是大路上,我錯了,我不敢。”

他當然得藉此放開她,他可不想被人看到他的禽獸行為,萬一給上了網格、雜誌什麼的,老頭子還把他的皮給扒了。坐正身體,拿過電話撥打車輛救援的電話,趁未接通時,又氣又笑的說:“你真是屬鴨子的,死了也能剩張硬嘴。”

她又不服氣的與他辯論:“你有沒有常識啊?不僅是鴨子死了,其他動物,包括人,死了也會是全身硬。至於嘴硬的,不止是鴨子,還有鵝呀鶴呀鷹呀什麼的,我呢,算是丹頂鶴吧!還有一點,最是有必要告訴你,鴨子,一般都是用在男人身上。下次別再用錯物件了,會被人笑話的。如果你還理解不了,我教你個最容易記的方法。你,很有做鴨子的潛質。你記住,鴨子就是你,以後別付錢了,收錢就對了。”

趁他講電話的時間裡,她噼哩啪啦的說了個痛快,李澤揚可是一字一句的全聽到了耳裡。掛了電話,瞪著她問:“你敢說我是鴨子?”

不怕死的一昂頭,明確表示:“實話,有什麼不敢說的。”

“你真不怕?”

他的話裡有很濃的威脅味道。但對吃定了他的嶽悅來說,沒有力度,十足的挑釁表情加語氣:“怕就不說了。只是我提醒你,如果你讓我懷孕了,我會當成我借種成功。你總不能每分每秒都看著我吧,我會帶著你的寶寶從這個城市消失。然後,嘿嘿,你知道的。”

這是男人最介意的事情之一,她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說出來,李澤揚在車裡拉起一片烏雲,像雷公的吼聲般,吼出兩個字:“你敢!”

“為什麼不敢,我又不是……”差點兒就說這又不是第一次的話來,幸好及時覺察,吐了吐舌頭,膽怯的縮了縮身體,不再發一言。

第六章 真情卻為無情惱 二百二十七、重續新婚

車停在了舉行婚禮時的山頂度假村,嶽悅從車裡慢慢的伸腳落地,掃視留下自己最美身影的地方,彷彿看到了當時婚禮的盛大場面,每一個那天有過的動作,每一句那天說的話都像電影回放一樣,帶出強烈的熟悉感,這熟悉感又帶動她的腳步向她和李澤揚的新婚房走去。

房裡的一切,還如那天一樣,唯獨有變化的是床上的被褥整齊了,她那天穿過的婚紗和中式旗袍展開平鋪在